測試廣告1猿飛佐助脖子一挺,十分不服氣,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放眼天下能跟他勢均力敵的不過寥寥,這些人雖然實力不錯,每一個都有不弱於『真田十勇士』的實力,但論單打獨鬥,猿飛佐助還沒將他們放在眼裡。一窩蟻 www.yiwoyi.com
「這些人豈能與我相提並論!!別的不說,但以實力而論,這些人還都不夠格。」
一瞬之間,殺氣四溢,驚的那群狼人和忍者均提起了精神。
小五郎環視一眼,他雖是個商人,但眼光毒辣,誰強誰弱也分得清,況且『真田十勇士』名頭之響,聲勢之大,他作為豐臣的臣屬自然了解。
但他亦是一個執拗的性子,非要跟猿飛佐助一爭高下。
「既如此,你就證明給我看吧。」
一揮手,這些浪人和忍者齊齊攻向了猿飛佐助,潮水般湧來。
小五郎拉著結衣的手,緩緩向屋內走去,似乎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而結衣比他更淡定,因為他清楚,他選中的夫君絕對不會給他丟人。
猿飛佐助和一群人斗在一起,喊殺聲、兵刃交錯之聲不絕於耳。
小五郎看著結衣如此淡定,心中有些納悶,心道:「難道結衣真不在乎??那這樣便好了,趁機殺了他也絕了結衣的念頭。」
到了屋內,小五郎跪坐在主座之上,淡淡的看著結衣,極具家督之威嚴。
他問道:「這些年來我聽過你不少事,你過的可好?」
這些年來結衣過的十分苦楚,雖然不缺金銀,但事事操勞早已身心俱疲,實在不能用好來形容,但她的性子與他的父親一樣,素來不服輸,也淡淡的笑道:「也還好。」
「哦??」
瘦弱老人倒了一碗茶遞給小五郎,小五郎放在嘴邊品了一品。
他們井上家日常用的茶水自然不是凡品,芳香以極,隔著老遠便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且這清香久久不散,不隨距離的變化而變淡,一直就是那般濃度的香味,與絕妙的香水相比也絲毫不遜色。
但顯然,小五郎並未用心的品嘗手中的茶水,他的心思已然亂了,畢竟再怎麼狠心結衣也是他的親生女兒,是他安倍家嫡傳唯一的血脈。
小五郎緩了一會兒,說道:「過的好便好,但真的好還是裝的好,也只有你自己知道。」
這話顯然在點結衣言不由衷、故意逞強,小五郎這一雙狐狸眼睛這輩子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偽裝又能瞞得過他這雙眼睛。
結衣道:「好或不好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過的舒心,即便吃苦也是如此。」
他們父女倆倒是親父女,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五郎的手明顯抖了一下,想當初他也是結衣這般性子,也曾跟結衣的祖父反抗過。不過最終他沒有斗過結衣的祖父,老老實實的回到家裡繼承了家業。
所以對於結衣現在的想法,小五郎十分理解,甚至若是再年輕個幾十歲他也會跟結衣做同樣的選擇。然而人到了一定年紀便會做這個年紀應該做的事,當了父親之後,小五郎明顯沉穩了許多,畢露的鋒芒藏進了心裡,越發的圓滑與狡詐。
他不希望結衣能有多大的成就,只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多多庇護結衣,直到自己閉上眼的那一刻。
他也知道結衣自己選擇的路或許才是正確的,可他經過了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對世上的事情已經有了自己的理解,或許結衣是正確的,但最穩妥的做法便是走他給結衣的那條路,縱然會有些許的不幸,但也要強過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
他自己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也是這般過的一生。
小五郎道:「自己順心是好,可......你能保今生的事情事事順心?回來吧,有我在,天下間不會有什麼事情能煩惱到你。」
小五郎說的言不由衷,這句話聽在結衣的耳朵里更是味同嚼蠟。
她反問道:「父親大人,你既不同意我跟佐助的婚事,那你當年為何又會找我母親大人??」
一句話戳到了小五郎心窩上,結衣的母親是小五郎最後的底線,當初他寧願捨棄井上家繼承人的身份也要迎娶結衣的母親,不僅僅是因為他純質的愛戀,更多的,結衣的母親代表著他的自
由、他的嚮往,他的希冀。
當初小五郎帶著結衣的母親跪在門外三天三夜滴水未進,就是要將結衣的母親光明正大明媒正娶的帶進井上家來。
這便是他當年最後的堅持,諷刺的是幾十年過去了,小五郎非但不理解結衣的做法,反而成了他當年最為討厭之事最為堅固的擁躉者。
結衣這句話令他扎心不已,雙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她的母親去世多年,小五郎這些年納妾不少,且每一個都有當初他母親的神韻,可總歸覺得少了些什麼。
小五郎兩眼含淚,頭顱微微抬起,目光飄向了遠方似乎在追憶往事。
過了許久,結衣又道:「不管您認不認佐助這個女婿,女兒都已經跟他有了夫妻之實,如今我懷有身孕,女兒今生今世非他一人不嫁!!」
門外兵刃交錯之聲更頻、更響了,小五郎仍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但從他不斷抽動的身體來看,結衣懷孕的事情給他帶來的震驚。
又過了一會兒,他似乎心軟了下來,吩咐道:「告訴那群人停手吧。」
結衣面上一喜,輕輕行了一禮,瘦弱老人聽後走到門口輕輕打開門,突然愣住。
他的眼前站著一個男人,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這個男人有著一雙眼睛,比狼更狠戾、比雄鷹更加銳利的眼睛。
向遠看去,那些自負武功的浪人和忍者都倒在了地上,沒人身上都受了不輕的傷,卻都沒有傷及性命。
「這、這、這是你做的??」瘦弱老人問道,言語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猿飛佐助依舊將身體挺的很直,縱使他現在的傷勢似乎連站立都成了問題,他言語鏗鏘,中氣十足道:「自然是我!!」
他將聲音放大了一些,傳到屋內,「我說我一人便可保結衣平安,這下你信了嗎??!!」
小五郎默不作聲,擺了一下手,一群帶著藥箱的人將猿飛佐助圍了起來,由瘦弱老人引導帶下去治傷。
結衣淚水橫流,猿飛佐助為了她竟搏命至此,她驕傲的說道:「父親大人,您看到了吧,這就是我選的夫君,世界上一等一的男子!!!」
小五郎點了點頭,算是認了這個女婿,「就是性子有些強悍了些,今後你免不了要受些嫌氣。」
結衣破涕為笑,一把抱住了小五郎,「哪有,您女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敢給我氣受我就揍他,他要敢還手我就找您,讓您給我出氣。」
父女倆都笑了,這些年的隔閡在這一刻煙消雲散,現在沒有『獻豆町』的媽媽也沒有天下第一富豪,有的只是慈祥的父親和孝順的女兒。
過了一會兒,小五郎道:「你說說吧,這次回來到底是什麼事,以你的性格該不會是專程跑來一趟讓我接受他吧,況且就算我接受了他也有一些條件,長男長孫要姓井上,由我來親自教導!!」
「那是自然,這些事我雖沒跟他說過,但我要給他生個十個八個孩子,留一個給我們井上家也是可以的。我來找您是有兩件事,這只是其中一件,還有一件事還請父親大人鼎力相助!」
小五郎笑了笑,寵溺的摸著結衣的頭顱,「說吧,應沒什麼事能難倒我的,織田信長和豐臣秀吉辦不到的,為父也能辦到。」
「倒是有一件事,不過我想請問父親,您這一生有過朋友嗎?」
「朋友??!!」
小五郎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陷入沉思,朋友一詞對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曾經的他也以為自己有朋友,肝膽相照兩肋插刀的朋友。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這些所謂的朋友無一例外的都貪圖他的財富,貪圖他井上家嫡子的身份,希望有朝一日小五郎接管家族自己也能飛黃騰達。
這樣的朋友也就不是朋友了,而在今後的生活之中,小五郎也再也沒有碰到可以推心置腹之人,有了這種經歷即便在又意氣相投的人,他也不敢將自己的心推給人家,久而久之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除了結衣以外,跟其他人的關係基本都可以用利益來衡量。
小五郎緩了口氣道:「沒有,我確實不知道什麼是朋友。」
這次換到結衣
發愣了,他想不到自己的父親居然過的這般,甚至有些同情他的父親。這麼些年他一人承擔的孤單與寂寞,也不知道這些年他是怎麼撐過來的。
結衣道:「對不起,但是我有一群肝膽相照的朋友,可以生死相依的知己,其中更有一個姐妹,我們是割頭換命的交情。」
小五郎略有驚訝,因為他知道結衣說的並不僅僅是字面的意思,他的朋友們、他的姐妹真的是可以割頭換命的。
「所以說你來求我是因為你的朋友或者你的姐妹?」
「正是,我的姐妹被『風魔之里』給擄走了,你也知道『風魔之里』的勢力,我們想要將他救出來,但是因為如此一來兵馬動用眾多,以我現有的資財並不能供應大軍。」
小五郎略微驚訝,問道:「剷除一個忍者集團居然要動用大軍?誰人的軍隊?」
結衣坦誠道:「此事我們並沒有上報告知關白秀吉和武田大人,僅僅獲得了真田家的支持,但真田家地少糧少,此一動勢必會掏空真田家,所以作為朋友、作為姐妹我想為她出一些力。」
小五郎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你可知這不是一個小數目。」
「知道,所以我才來懇求父親,請您助我!!」
小五郎沉默良久,想了很多,結衣看著他心中撲通直跳,生怕他不同意,突然小五郎笑了,笑的十分欣慰。
「既如此你可以考慮一下了。」
「考慮什麼?」
「接管井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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