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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蘇和傅寒舟雖然是隱婚狀態,但是當初也是辦過婚禮,宴請過江市上層的。
牧家在江市的地位,雖然比不上傅家,但背景勢力也不簡單,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所以牧老爺子是知道陸氏和傅氏聯姻的事,才會在得知牧星野的荒唐事後,如此震怒。
「呵,賠罪?」牧星野忍不住冷笑:「說到底不就是怕得罪傅氏集團,老爺子還真是會看臉色辦事。」
聽見牧星野如此說牧老爺子,程奕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我得到消息,牧總手裡和傅氏合作的幾個項目,現在都已經停了。你如果再繼續下去,可就不僅僅是幾個項目的事了。星野,聽我一句勸,及時收手吧。」
雖然牧氏在江市的根基深厚,可是傅氏集團不僅是國內,就連國外的產業鏈都很龐大。傅氏集團涉獵各個產業,幾乎壟斷了大多數產業,不少企業想要存活都得看傅氏的臉色。牧星野想要跟傅氏斗,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牧星野將手裡的毛巾甩在沙發上,伸手倒了杯洋酒,用滿不在乎地口吻說道:「反正老爺子也不會把牧家的產業交給我,那牧家究竟是成還是敗,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媽一直想讓他進牧氏集團,可老爺子始終不肯鬆口,他那個時候就知道,靠求人是沒用的。權力必須得掌握在自己手裡,自己才能決定別人的生死,而不是被別人決定生死。
「星野,你別這麼說,牧總還是希望你能……」
「希望我能什麼?認祖歸宗還是繼承家業?」牧星野不屑地嗤笑了一聲,仰頭喝了一口烈酒,諷刺道:「老爺子這麼厭惡我,這兩個只要他活著一天,他都不會答應。除非……」
牧星野眼底閃過一道戾色:「除非牧氏在我手上,那牧家就是我說了算,到時候就是他求著我的時候。」
程奕對牧家的事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當年牧老爺子是想將牧星野送走的,要不是牧雅以死相逼,牧老爺子絕不會允許牧星野的存在。
對牧老爺子來說,牧星野這個外孫就是牧家的一塊污點。要不是因為這個孩子,牧雅就能去聯姻,牧家也就能壯大商業版圖。
所以這些年,牧老爺子一直無視甚至是厭惡這個外孫的存在,也正是因為他的這種態度,牧星野在牧家的日子並不好過,也導致積怨越來越深。
程奕雖然心疼牧星野,卻並不支持他這種做法。
「星野,不管怎麼說,你先把這件事停下來,別讓牧總為難好嗎?」
牧星野抓著杯子的手倏然收緊,恨聲道:「我妥協了那些人就不會為難我媽了?這些年我們已經忍的夠多了,我絕不會讓我媽在那個家裡忍一輩子。」
程奕見勸不動牧星野,十分頭疼。但是也沒辦法,只能轉身又給牧雅給了個電話……
吃過晚飯後,外面天色已經黑了。
陸晚蘇站在路邊,正打算叫車,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停在了她面前。
後座車窗降下來,露出男人輪廓分明的臉,開口道:「上車。」
陸晚蘇猶豫了一下,沒有推辭,繞到另一邊上了車。
宋年調轉方向,往她住的方向開去。
一路上誰都沒說話,氣氛顯得格外壓抑。陸晚蘇猶豫好久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後直到地方,也沒開口。
她坐在車裡沒動,傅寒舟面色冷然道:「下車。」
「傅寒舟,我還是想跟你談談,我們之間——」
男人冷著臉,加重了語氣,重複道:「下車。」
兩個字將陸晚蘇所有想說的話堵了回來,她看著傅寒舟冷漠的側臉,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猶豫了幾秒,她轉身進了別墅。
她關上門,伸手按了下電燈開關,卻發現沒有任何反應。
陸晚蘇一愣,還以為是跳閘了,正準備去檢查下電箱,一隻大手從伸手,猛地捂住她的嘴,將她往沙發旁拖。
對方力氣極大,個子很高,身上有一股很重的煙味兒,一看就是個男人。陸晚蘇心裡咯噔一下,想到了那晚遇到的三個流氓,頓時驚起了一聲冷汗,拼命地掙紮起來。
男人顯然沒想到陸晚蘇反抗起來,這麼難制服,兩人掙扎間,陸晚蘇身子撞到了一旁的架子上,上面的擺件砰的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就在男人愣神的功夫,陸晚蘇張嘴咬了男人一口,男人吃痛鬆開了她。
得到空隙,陸晚蘇立即揚聲喊道:「救……」
剛吐出一個字,她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一絲痛感,一個冰冷的東西貼著她的脖子。
是刀。
陸晚蘇迅速做出了判斷,立刻將後面一個字咽了回去。
「你是誰?」陸晚蘇低聲問:「誰雇你來的?」
「陸小姐,你話太多了。」男人聲音格外沙啞,帶著一絲暴虐氣息。
陸晚蘇隱隱覺得這個聲音耳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為了不激怒對方,她儘量用緩和的語氣說:「開個條件吧,對方給了你多少錢,我出三倍。」
「錢?」男人發出一聲冷笑,手指死死的掐住她的臉頰,眼底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恨意:「我不要錢,我要你。」
陸晚蘇臉色微變,突然想到那晚,那幾個男人也是想對她不軌,難道是同一個指使的……
她強裝鎮定,說道:「我可以給你很大一筆錢,你拿著這筆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何必以身涉險?而且你既然接了這個任務,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不管你對我做什麼,你都別想逃。還不如聽我的,現在放了我,拿了錢走人。」
男人突然冷笑起來,像是在嘲笑陸晚蘇的天真一般,帶著嘲諷的意味。
他掐住陸晚蘇的手逐漸用力,咬牙切齒地說:「陸晚蘇,原來你也會害怕啊。」
陸晚蘇臉上疼的厲害,她瞪著男人,想藉由微弱的月光看清男人的臉,可男人臉逆在光里,根本什麼也看不清。
她能感覺到脖子被劃傷了,傷口不大,但是有血液順著脖頸往下淌,傷口也泛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