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玲,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就不要滲和了。另外,下次你過來與我吃飯,不要再帶著她,要不然我不知道怎麼面對華松呢。」蘇衛冬對杜玲說道。
「蘇衛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杜玲的臉色變了。「你兄弟就是人,我的閨蜜就不是人嗎?」
蘇衛冬說道:「這不是人不人的問題,而是你不能強扭瓜。如果他們互相喜歡,那我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他們不適合,你就不要這樣。」
「蘇衛冬,你這樣跟我說話?」杜玲氣憤地大叫著。「是不是你跟著他一段時間,就變得像他那樣自大驕傲,不想理我?哼,我告訴你,我杜玲又不是沒人要,你如果不喜歡我,就早點說。」
在那邊的莫華松突然停下腳步,並沒有再走了。不過他也沒有回頭,就是想著聽是怎麼回事。
蘇衛冬以後肯定是要跟他離開俗世,杜玲會不會跟他們一起走,那取決於她。
當然,修真界非常危險,隨時都會有性命之危。一般沒有修煉天賦的人,莫華松是不想帶他們過去。
去到那邊,九死一生,隨時都會喪命。
蘇衛冬的臉色也變了,瞥著杜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衛冬,你是不是覺得得到我的人,就不在意我了?天天說要去練什麼功,你現在是學生,不是拳擊手,你不要騙我。」杜玲生氣說著。「聽說你還拿了一千塊錢出來,請其它男生吃飯,而你不跟著去,有這樣的嗎?」
蘇衛冬說道:「杜玲,我真的是有事,沒有時間陪你。至於那些男生想要我中午請吃飯,我不是要與你在一起嘛,所以沒有與他們在一起,我非常重視你。」
「重視我?」杜玲尖叫著:「如果重視我,你就不會經常不理我,有時一天都不給我打電話。」
蘇衛冬有點無言,自己真的是沒有空。如果杜玲覺得這樣不好的話,那是沒有辦法在一起。
「唉,好吧,你自己做決定吧,是不是要跟我在一起。」蘇衛冬嘆了一口氣。
以前莫華松就跟他說過,如果他們以後要去修真界的話,是要跟杜玲說清楚。
可這種事情,他也不知道怎麼說。
且莫華松說可能是要半年之後的事情,他想著到時再說吧,反正下個學期,大家才是大二。
這段時間他除了苦練武功,然後就去了京城那邊,哪還有什麼時間呢?
「什麼?蘇衛冬,你真的是想拋棄我?」杜玲尖叫著。
「我不是拋棄你,而是讓你自己作決定。我有時非常忙,如果你一定要我天天與你在一起,我做不到。」蘇衛冬不好意思搖著頭。
「呵呵,杜玲,我看你還是選我吧,我比蘇衛冬厲害呢。」後面傳來一道嘲諷的聲音。
接著幾個男人走了過來,其中有著楚雄在那裡。
不過剛才說話的並不是楚雄,而是一個剪著平頭的青年,一身名牌衣裳,臉上全是狂驁。
「黃陽,你怎麼在這裡?」杜玲的臉色一變,焦急地對著那個男青年叫著。
「呵呵呵,杜玲,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你了,所以過來找你啊。」那叫黃陽的青年大笑著。
蘇衛冬怒視著黃陽叫道:「你是什麼人?」
旁邊的楚雄得意地嘲笑道:「蘇衛冬,你站好了,我告訴你,這是黃家的黃陽大少爺,在湛海市是非常厲害的家族,家裡有著幾百億。現在什麼李家、馬家都沒落了,正是黃家出頭之日。」
黃陽聽到楚雄在吹捧他,立即挺起胸膛昂起頭,得意得像小公雞一般。「楚雄,這只是小事,我們湛海市黃家還有一個厲害的後台。」
「什麼?黃少,你們還有更加厲害的後台?難道他們有著一千億嗎?」楚雄的眼睛放光。
他們楚家在湛海市只是小家族,只有著幾千萬的身家,根本鬥不過莫華松。
要不然,上次也不會被莫華松打得如狗一般。
可現在不一樣啊,有著黃陽當他的後台,他什麼都不怕。
上次,他帶著黃陽過來學校泡妞,黃陽看到性感漂亮的杜玲,喜歡上了,所以向杜玲展開強大的追求。
因為蘇衛冬不在杜玲的身邊,黃陽又通過杜玲的一些同學介紹,大家一起吃飯一起玩。
慢慢地,黃陽就能與杜玲說得上話。
杜玲也感覺到黃陽喜歡她,還不斷地用金錢攻勢,蘇衛冬又不經常在她的身邊,所以她心裡有了其它想法。
誰不想當一個有錢的少奶奶,被自己的男人疼呢?
而黃陽就是這種適合條件的男人,家裡有幾百億,開著豪車,出入都是一擲萬金,哪個女人看了不心動?
就在杜玲猶豫的時候,蘇衛冬又回來了。
剛才杜玲因為呂雪冰的事情與蘇衛冬吵起來,她才冒出那樣的話。
蘇衛冬瞪著黃陽,渾身冒出殺氣:「你敢泡我的女人?」
「呵呵呵,蘇衛冬是吧,我告訴你,你這樣的窮逼,在我的眼裡算個鳥。」黃陽不以為然地回瞪著蘇衛冬。
蘇衛冬再也忍不住了,揮手對著黃陽的囂張臉龐就是一巴掌。
「啪。」
黃陽被蘇衛冬抽得飛起,直接摔在地上成了狗吃屎。
「咳咳咳。」黃陽拼命地咳嗽著,隨即把嘴裡的門牙都給吐出來了。「啊,你敢打我?」
蘇衛冬冷笑道:「我不但會打你,還要殺你。」
話音未落,蘇衛冬走到黃陽的身邊,用腳踩著他的臉,很快他的臉就成了柿子。
「唔唔唔,你們趕快上啊。」黃陽對著後面的保鏢叫道。
那幾個保鏢是後天五重武功,看到老闆被打,嚇得急忙飛撲過來。
可他們才剛撲到黃陽的身邊,便被蘇衛冬揮著拳頭打飛出去。
「咔咔咔」幾聲,保鏢們的肋骨斷了。
他們的臉色全變,要知道他們的武功這麼不差,又是幾個人聯手,居然被蘇衛冬一拳打退,個個受了重傷,怎麼不讓他們害怕?
他們不敢再在這裡多待,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施展著輕功拼命往後面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