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杜三在擔心儲存的問題,楚恆嘴角緩緩上揚,露出一種高深莫測的笑意,不緊不慢的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如果真想的做的話,我可以找地方幫你儲存那些肉,你只要能把那些肉弄回來就成。」
杜三聞言,頓時無比驚喜,忙問道:「您打算把肉放哪啊?」
「這你就甭管了,保證不會出問題就是了。」楚恆沖他揮了下手,擺出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
杜三見此便沒在多問,不過也放下心來。
畢竟楚恆在正事兒上還是蠻靠譜的。
緊接著倆人又在屋裡仔細的聊了聊具體計劃,時間也在不知不覺間到了五點多,天色也開始漸漸發沉。
「恆子!」
這時,楊桂芝來到堂屋,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映紅她們也快回來了,再等會就要吃萬飯了,你看用不用把你那倆朋友先叫起來醒醒神?」
「嚯,都五點了啊。」楚恆一瞧時間都這麼晚了,忍不住挑了下眉,隨即便轉頭對老大姐道:「那成,我馬上就去叫,您忙您的吧。」
「行。」
楊桂芝聞言點點,便匆匆離開,廚房裡還燉著肉呢。
楚恆這時站起身,對杜三道:「暫時就先這樣吧,剩下的事情等到時候再隨機應變,哦,對了,你回頭再去問問安榮元他們,看有沒有想法。」
「這他們就不用問了吧,這事我自己就能成。」杜三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安榮元那幾個傢伙自打在楚恆的支持下自立門戶後,一直都在跟他別苗頭,是以雙方之間關係也不算多融洽,他自然不想讓對方參與到這種好事裡來。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這麼多廢話?」楚恆瞪了他一眼,轉頭往外走去:「行了,你先歇著吧,我去把白巴特他們叫來,給你們介紹一下。」
「哎。」
見自家大佬態度堅決,杜三頗為無奈的磨了磨牙,只能選擇聽命行事。
楚恆這邊,很快就來到前院白巴特倆人休息的房間。
屋內的爐火燒的正旺,他站在門口隔著有半米遠,都覺得有些烤得慌。
此時白巴特跟朱榮科倆人正躺在木架床上呼呼大睡,呼嚕打的震天響,跟伐木場拉大鋸似的,你一下我一下的,很有節奏感。
「不知道的還以為掉豬圈裡了呢!」
楚恆咧咧嘴,上前推了推蜷著腿側躺在床上的白巴特一下:「嗨,醒醒了,嗨,吃飯了。」
「啊?」
白巴特迷迷糊糊睜開眼,下意識的想伸伸腿,可這兩米長的木架床對他來說還是短了些,他腳在床尾上用力一蹬,腦袋重重的床頭上撞了一下。
「咚!」
「臥槽!」
天靈蓋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瞬間清醒過來,忙揉著腦瓜頂坐起身,齜牙咧嘴的瞅瞅四周,頗為疑惑的對楚恆問道:「這是哪裡啊?」
「還能是哪,我家唄。」楚恆瞅瞅他那張仿佛能吞掉楚哲成的血盆大口,道:「趕緊的,把你同事也叫起來,洗洗臉,醒醒神,等會兒就開飯了。」
「好。」
白巴特連忙將還在打呼嚕的朱榮科叫醒,三人很快就從屋裡走了出來。
當見到楚恆家這座古香古色的兩進院子,並知道這麼大院子都屬於他一個人後,倆人都給驚住了。
「這院子可真好看。」白巴特左瞧右望,口中驚嘆連連。
朱榮科也是免不了一番艷羨:「這院子好大啊,我這輩子要是能有一座這樣的房子,我就知足了。」
「嗐,甭羨慕,興許以後你們住的比我這都還好呢。」楚恆樂呵呵的陪著他們在院裡轉了一圈,然後就去找來兩套洗漱工具,待他們去了衛生間洗漱了下,上了個廁所。
不可避免的是,衛生間裡的那個馬桶再次讓從沒用過這東西的倆人嘖嘖稱奇,圍在一邊好一陣研究,妥妥的一副土包子的模樣。
過了一會。
洗漱完畢,上完了廁所,也研究夠了馬桶的白巴特哥倆被楚恆領到堂屋,把正無聊的在屋裡喝茶水的杜三給他們介紹了一下。
「您好,您好。」
介紹完後,有求於人的杜三笑容滿面的上前跟他倆握了握手,又拿出煙發了一圈,待坐下後就迫不及待的跟他們攀起了關係:「不瞞二位說,我其實也算是半拉草原人。」
「哦?你父母有人是草原上的?」白巴特好奇問道。
「那倒不是。」杜三笑著搖搖頭:「我小時候練過摔跤,教我的師父是草原上的搏克手,咱華夏不是有那句話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麼說我不就是半拉草原人嗎?」
「哈哈,那確實是。」
「我看二位這身形,是不是也是搏克手啊?」
「我不是,巴特是,而且還很厲害,他脖子上的將嘎都快戴不下了!」
「是嗎?那有機會指點我幾招唄?」
「當然沒有問題。」
在杜三這老油子的有意結交下,白巴特這倆淳樸的草原人很快就敗下陣來,開始與其稱兄道弟的。
就這樣過了一會,差不多五點半的時候,倪映紅她們仨也回來了。
姐仨在後院分開後,小倪就順著他們的談笑聲來到堂屋,並對白巴特跟頭一次見的朱榮科表示熱烈的歡迎。
不多時。
秦京茹跟大表姐倆人也屁顛顛的跑了過來,想看看倪映紅空中那位模樣特凶的傢伙到底長什麼樣。
不過兩人看的白巴特後的反應卻不一樣。
秦京茹有點害怕,甚至都不敢語氣對視。
大表姐卻兩眼冒光,她躍躍欲試的摸了摸腰間的手銬,很想把這傢伙抓回去審一審,保不齊就能得個一等功五得。
「先別聊了,準備開飯!」
一幫人說了會話,楊桂芝就端著筷子跟碗碟走了進來。
倪映紅姐仨見狀連忙起身幫忙把碗筷擺上,然後又一同去廚房端來飯菜。
幾個女人忙活了一陣,很快大傢伙就紛紛落座,準備吃晚飯。
「來,再少喝點。」
楚恆擰開一瓶茅台,笑麼呵的給白巴特跟朱榮科倒了杯酒。
哥倆看著杯里的酒水,眉頭都擰成了疙瘩,中午那一頓大酒下來,他倆到現在都還沒醒酒呢,可為了不給草原人丟臉,倆人也只能硬著頭皮端起酒杯。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哥倆再一次被某掛逼灌倒,也充分的感受到了四九城人民的熱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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