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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水帶給葉離一絲清醒,涼意穿過他的毛孔,直達大腦,讓他布滿血絲的眼睛恢復了些許理智。
他在水中看著若雲仙姑青絲如瀑和一雙聖潔眸子,這一刻,他其實都分不清自己是理智,還是藥物作用了。
下意識,他吻開了若雲仙姑的貝齒。
仙姑嬌軀如遭雷擊,一股電芒划過她的肌膚,她想要掙扎,和葉離在水桶里直接翻滾了起來,水桶表面的漣漪四起。
但卻掙扎不開,她在水下急的是面紅耳赤,最後她迫於無奈,只能抱住葉離,防止他的手做更過分的。
並且她懂人體穴位,她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別按向葉離腦後的幾個穴位,然後就這樣僵持在了水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二人都憋不住氣了。
嘩啦啦!
二人從水桶里同時探出了口,水珠被月光照耀,顯得旖旎,從她精緻的五官不斷滴落,顯得動人無比,特別是她的衣服被水打濕,一切都若隱若現,緊貼肌膚,身段可以說是凹凸有致了。
然而,仙姑根本顧不得這些,因為她發現葉離的鼻子已經開始流鼻血了,這是得不到釋放的副作用。
她迅速繞到葉離背後,將其抱住,按壓穴位,嚴肅道:「陛下,別動!」
「此藥太烈,說不定會讓您的身體遭到重創。」
「你聽我的,保持冷靜,深呼吸,我幫您按壓穴位!」她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不知道是水太涼,還是葉離發起瘋來,嚇到她了。
葉離死死咬著後牙槽,恢復的一絲理智和那股強烈的衝動做著激烈的交鋒,甚至到了青筋暴露的地步!
他伸出手,死死抓住若雲仙姑的大腿,非常用力,腦中進行著天人交戰。
若雲仙姑的眉頭明顯蹙了一下,很是疼痛,但她卻沒有吭聲。
好在是葉離的行為僅限於此了,他緊閉雙眼,抓著若雲仙姑的大腿,承受著烈火焚身和涼水侵體的痛苦!
這對於意志來說,無疑是一大考驗!
倘若不是若雲仙姑誤打誤撞的進來了,真不敢想像後果。
一刻鐘,兩刻鐘
一個小時起,他的症狀慢慢得到減輕,身體再沒有那麼的熱,血液不再逆流,現場也沒有那麼的緊迫。
但二人還是在水桶中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有些曖昧,月光照耀,這屋子的水桶里,安靜的只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
砰砰砰
那是葉離的,他只是好轉了一些,但明顯還是被藥力所影響。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隨著飛陽樓外的幾聲雞鳴響起,天逐漸的快要亮了。
六扇門十餘人守在飛陽樓的樓下,樓上的事他們絲毫不知。
一夜站崗的蘇心齋,風華絕代的臉上未有一絲表情,看著天就要亮了,她鋒利絕美的眉眼間,閃過一絲擔心和後悔。
自己不應該意氣用事,離的這麼遠,但其實也不怪她,昨夜的葉離明顯就是要「大幹一場」,她總不能聽著行歡的聲音守護吧?
猶豫再三,她交代:「你們候著,我進去看看。」
說罷,她的白衣消失在原地,話很少,也只有同葉離說話的時候話多。
青冥色的天色下,飛陽樓內安靜無比,很是幽暗,蘇心齋一上來就有些後悔了,她怕自己看到葉離和其他女人赤著抱在一起。
她的腳步停滯,明顯要不要繼續的時候,突然,她一雙星眸發現了樓道里的不對勁!
「怎麼這麼多打鬥的痕跡?」
她低語,而後臉色猛的劇變,嘩啦,她白衣一閃,不顧一切的沖向了深處,擔心葉離的安全。
如果葉離因此有什麼事,她將後悔痛苦一輩子!
順著痕跡,她找到了葉離所在的屋子。
砰!
她直接闖入,卻看到葉離和若雲仙姑泡在水桶里,那既視感就好像剛行歡過,在洗鴛鴦澡。
她擔心的表情瞬間消失一空,轉身就要迴避,心裡暗罵自己自作多情,竟還擔心他的安全,結果他!
「蘇大人,不要誤會!」
「陛下是被人下藥了!」若雲仙姑的聲音顯得微微疲憊,立即叫住。
蘇心齋的腳步猛的一滯,下藥?
她快速看向葉離,發現葉離雙眼緊閉,冷汗不少,暗沉的光線里,他情況確實不對勁,似乎在昏迷!
她的心再度提起來,迅速閃身來到近前:「下藥,下什麼藥?」
「陛下怎麼樣了?」肉眼可見,她已經有了發怒的前兆,目光中滿是擔心。
若雲仙姑迅速將昨夜的事告訴了蘇心齋。
她越聽越心驚,自己的意氣用事,險些導致葉離瀕臨陷境,一瞬間,她自責到了極致,緊接著就是滔天的怒火,幾乎將整個飛陽樓冰封。
一絲殺氣從她的美眸中綻放!
「雲州刺史,卑鄙小人,我這就去取他狗頭!」天下第一的氣勢無疑是可怕的,三千青絲飛揚,只見她雷厲風行,當即就要直接掠走。
鮮少能見到蘇心齋這等高冷御姐,會如此暴怒。
若雲仙姑都感覺到了殺氣,全身更冷,不知道該如何辦。
這時候,虛弱的葉離仿佛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雙眼微微睜開:「別去!」
「陛下!」二女同時驚呼。
蘇心齋迅速蹲下,眉頭緊蹙,內疚不已:「陛下,您現在怎麼樣?是我的失職,讓您險些」
「沒事,就是小問題而已!」葉離嗓音嘶啞,渾身都覺得疼,一夜的冰火兩重天,消耗盡了他的體力。
「那就好,您在這等著,我這就去將昨夜的那個賤人和雲州刺史抓來,嚴刑審問!」蘇心齋玉手捏拳,指關節泛白。
那張臉頰更是冷艷至極,殺機瀰漫,對葉離下手,就等於是對她下手。
話語間,天下第一御姐的那種保護力,安全感,彰顯的淋漓盡致,讓人羨慕。
「別去!」
「你抓了他又能如何?如果不出所料,那個舞姬應該已經被心狠手辣的王隸滅口了,此人奸詐,不會留下證據。」
「到時候沒有證據,在雲州動根深蒂固的王隸,貴族當以此為由,反抗於欽差隊伍,又該如何是好?」葉離快速說道,雖然臉色蒼白,像是虛脫一般,但頭腦還是異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