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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和顧恆遍地撒網找那個跟朱媛媛十分相似的女子,一直沒有消息,誰知他讓九黎去盯南宮墨宇,居然見到那女子,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筆硯閣 www.biyange.com
「你確定沒看錯?」
「屬下眼神一直挺好的。」九黎覺得王爺問的是廢話,他九黎什麼時候說過沒把握的話?
李澈瞪了他一眼,最近他心情好,脾氣好,底下人膽子都大了起來,連老實巴交的九黎都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了,看來得好好治一治這些傢伙的臭毛病了。
「不過,那女子機警的很,屬下差點被她發現,應該是學過武的,她就住在南宮公子家,昨日早上朱姑娘過去,那女子還送朱姑娘出來,兩人似乎很熟絡。」
李澈倒抽一口涼氣,這麼說來,媛媛早就知道這麼個人存在,為什麼顧恆那天說起,她卻裝聾作啞,連他也瞞著?
那女子跟南宮墨宇住在一個屋檐下,他們是什麼關係?
李澈心裡冒出諸多疑問。
「你是說,朱姑娘昨天早上去找她們的?」
九黎道:「屬下向附近的人打聽過,說朱姑娘經常一大早過去。」
李澈總覺得這裡頭有什麼不對勁。
第二天,李澈天不亮就起來,帶上九黎到綠柳巷附近蹲點,果然看到朱媛媛晃蕩晃蕩進了南宮家的宅子,在裡頭呆了住住大半個時辰才出來,然後才去的鳳台閣。
李澈一個勁地問自己:媛媛為什麼要瞞著?她又不是不知道顧恆對那女子用情至深,如果那女子已經是他人婦,媛媛更應該說出來,好讓顧恆死了心。他實在想不通媛媛這樣瞞著是為什麼?
李澈心事沉沉地去到禮部,屁股剛坐下來,李洛臉色蒼白的跑了來。
「五哥,出大事了。」
李澈差點沒把手裡的茶灑了:「出什麼事了?」
李洛回身把門關上,從袖袋裡掏出一張圖紙:「這是追剿無極門餘孽的鄧將軍八百里加急送來的,說是他們抓到無極門青玉堂的一個殺手,那殺手供出了他們的堂主,並畫了畫像,這畫像先到了我手裡,馬上要轉呈刑部,我就給扣下了,五哥,你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李澈攤開圖紙一看,頓時驚呆了。
李洛氣急敗壞:「為什麼這人跟楊晨長的這麼像?好在楊晨是男的,要不然,我真懷疑就是他了。這圖紙要是送上去,楊晨肯定會有麻煩,就算這裡頭沒他的事,但對他的聲譽也有損。」
李澈強作鎮定,抬手道:「你先別急,我仔細看看。」
這畫中人,有著一雙清冷的眼,眼中透著凜冽殺機,容貌和朱媛媛有七八分相似。
李澈幾乎可以肯定這人是誰了,真沒想到,她竟會是無極門青玉堂的堂主,如此重要的人物,但媛媛跟她交好,李澈不得不謹慎,好在顧恆那件事李洛不知道,想了想問道:「這畫像是那個殺手畫的?」
「不是,是畫師根據殺手的描述畫出來的,據那殺手說已經有七八分相似了。」李洛道。
「天底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但你說的對,這畫送上去,多少會給楊晨造成麻煩。」李澈沉吟道。
「那怎麼辦?我只能拖延時間,事關無極門,父皇十分重視,我不敢隱瞞下來。」
李澈挑眉問道:「你想幫楊晨?」
李洛道:「這不廢話嗎?不然我能來找你?」
李澈點點頭,又看了看畫像:「要不?咱們稍微做些改動?」
李洛張口結舌:「這這合適嗎?要是因此耽誤了追剿大事」
「誰知道那殺手有沒有說真話?咱們抓了那麼多無極門餘孽,哪個不是寧死不屈,絕不肯透露一星半點無極門的情報,尤其是殺手組織,經過了最嚴密嚴苛殘酷訓練出來的殺手,他們會屈服於酷刑?我懷疑,這殺手根本就是在矇騙咱們,隨便弄出一副畫像,叫我們做無用功,把我們當猴耍。」李澈道。
李洛覺得五哥說的有道理,這大半年來,他們抓到的無極門餘孽少說有幾十個,受盡百般酷刑也不曾開口,吐露一點有價值的信息,說不定那殺手真的是胡亂說的。
「那怎麼改?」李洛猶豫道。
李澈拿出一張大小一樣的紙,攤開來,提筆畫了起來。
李澈的書與畫都擅長,刷刷刷,幾筆勾勒,眼還是那雙眼,但臉型從瓜子臉變成了鵝蛋臉,鼻子稍微大了些,嘴形也做了改變,顯得更加兇狠,更符合殺手的氣質。雖然只是略作改動,但呈現出來的效果大相徑庭,沒有人看了會再聯想到媛媛身上。
他一邊畫,一邊鬱悶的想,他這算是幫了這個殺手大忙了。要是顧恆知道自己喜歡了這麼久的人竟是無極門青玉堂的堂主,不知會做何感想。
「這樣能成嗎?」李洛越看越不像,心裡有些不安。
「放心吧,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李澈安慰道。
須臾作畫完畢,李澈吹著紙上的墨汁,李洛心裡還在糾結,萬一那畫像是真的呢?
愣神之際,李澈已經拿著原告走到香鼎前,掀開銅蓋,把原告扔進去燒了。
「哎呀,你怎麼給燒了?」李洛慌道。
李澈口氣淡淡,眼神卻是冰冷,透著肅殺的寒意,道:「不燒了,留著當罪證?要是有人疑心到楊晨頭上,你我與楊晨走的這般近,還一起開酒坊,別人會怎麼想?會不會以為其實是我們在背後操控無極門?這種事,不需要證據,只要產生了這樣的疑問,這天底下便沒有你我的容身之地了。」
李洛猶如被悶雷擊中,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是啊!他怎麼沒想到這一層?父皇性情多疑,又最忌諱痛恨無極門,真要讓父皇猜疑上,他和五哥就死定了,說不定還會連累到三哥,到最後就只能讓二哥占了便宜。
李洛一臉後怕道:「幸虧我來找五哥了,不然可真就壞事兒了,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李澈道:「放心吧,出你口,入我耳,況且我還幫你毀滅證據,真要算起賬來,我也逃不了干係,此事就此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