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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了週遊一把的歐陽久,才剛跳下地道,就因為之前被銀針刺激痛穴,加上現在人在半空,失重的感覺讓他渾身都那種痛不欲生的疼滋味越發的明顯起來。
「這該死的週遊,被炸死算是便宜你了!」
疼痛讓歐陽久渾身無力,在嘴裡咒罵週遊之餘,趕緊將丹田內的真氣,灌注到雙手。
歐陽久枯骨般的雙手在真氣灌注下,瞬間就以血藤的模樣,再次出現。
「嗖」血藤破空的聲音響起。
暗道中的歐陽久如同蜘蛛俠般,因為有血藤在他下落時,有個支點,也好讓他不至於直接摔在地面那麼狼狽。
然而歐陽久雖然藉助了血藤的力量,順利的到達地道下。
可他的雙腳還沒落地時,就被一股力量重重地扣住,砸在了暗道上。
「唔……」歐陽久失聲悶哼。
久不見天日的地道壁面上泛著潮意,可即便再潮,那也很堅硬。
那股突如其來地力量,讓歐陽久毫無絲毫防備的就撞在了壁面上。
歐陽久被撞得嘴裡溢出鮮血來,土腥的味道還伴著血的鐵鏽味。
這一下,幾乎讓歐陽久眼前差點冒出金光來。
「咳咳……」咳出血來的歐陽久,雖然沒有被摔死,卻被撞了個半死。
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就聽到耳邊突然出現道聲音:
「你剛剛說,誰該死?」
「啊——!」歐陽久已經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半死,失聲驚恐地大叫起來。
·
「嚇!!」邵東被嚇得往後跳了一大步。
原本邵東還在擔心著進屋去的週遊怎麼樣了,畢竟他師父加童心兩個人都不曾找到結界的入口。
可就在邵東著急上火時,便突然聽到一聲巨響,然後就看到了原本還好好的屋子,像是地震般,瞬間坍塌。
「喂喂,嚇死我了,幸好我沒在裡面!」
邵東拍了拍胸口,被這變故嚇得心都快到了嗓子眼的他,看著眨眼間就成了廢墟的屋子,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這不是柳飄飄的房間嗎?」邵東撓了撓頭,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朝著廢墟走近了兩步後,他疑惑道:「怎麼回事?又沒地震,這屋子怎麼倒了?」
剛說完邵東就想起哪裡不對勁來了,他一拍手錯愕地叫起來:
「呀,不好不好,周哥還在裡面呢!」
作為山莊主人的卜振子也有點傻眼了:「這房子這麼脆弱嗎?不至於吧!」
其實卜振子更想知道的是,裡面的人都幹了些什麼,居然把房子都給整塌了。
房屋倒塌的聲音,不但驚動了查看結界的卜振子,就連去探查地童心都給吸引了回來,兩人從不同的方向趕到,反應其實是差不多的。
「怎麼回事?」
童心滿是疑惑的看著坍塌不斷的房屋,又看看眼前的這對師父,作為九爻山莊的主人,這兩應該知道點什麼吧?
「不知道哇,這屋子突然就倒了,太豆腐渣工程了吧,師父,你快想想辦法,周哥和柳小姐還在裡面呢!」
邵東拽住他師父的手,著急上火地把他往廢墟拖。
·
「別著急,你有時間好好想。」週遊拿出被血藤纏成繭的焚天劍。
因為感受到滅珠雖然也被纏成了繭,但是從血契中傳達給週遊的,卻是愉快的情緒。
此時滅珠傳達給週遊的是歡快,就如同一隻偷了小母雞,並且還把小母雞藏起來的狐狸。
「周——游!」
歐陽久被撞的狠了,眼前金光一片,許久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他以為,不被炸死也得被倒塌的房屋給壓死地週遊。
「怎麼可能!」
咬牙切齒的擠出「週遊」兩個字後,歐陽久怎麼也不敢置信:「你怎麼會比我先下來?」
「嘭!」週遊用拳頭提示他,這不是做夢,這就是事實。
歐陽久被再次打飛,撞在另一邊的地道壁上:
「你做什麼?!」
被打懵的歐陽久,血藤化成枯骨雙手,一手捂著被捶的肚子,一手攀著地道壁站了起來,他想要警惕的盯著週遊,防止週遊再暗算。
「我只是想你知道,」週遊往前走了一步,見歐陽久被嚇得都快貼牆了,只能聳了聳肩道:「論算謀,你比不上我,論修為,你也沒有贏得可能。」
週遊好整以暇地看著艱難抬手,擦去嘴角鮮血的歐陽久,慢悠悠的繼續說道:「剛剛的銀針還只是小意思,我不介意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想到之前的種種,歐陽久捂著胸口,被氣得生生又吐出了一口血來:「你!」
有一種人,是你做夢的都想要殺的,可事實上,卻拿他毫無辦法!此時的歐陽久完全明白了什麼叫做「夢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骨感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說吧。」
週遊袖手而立,看著歐陽久的時候,開口地語氣,很是恬然:
「這枯骨血藤怎麼解?」
說著週遊將被血藤纏成繭的焚天劍放在地上,原本帥氣到狂炫酷的焚天劍,此時被血藤弄得,整個成了個半人高橄欖球,真是抓都沒有落手的地方。
「呵……啊!」
歐陽久剛想要冷笑,就被突然到了面前的週遊給折斷了手臂。
「咔咔」聲一連串的響起。
原本的冷笑,變成了慘叫,歐陽久聲音都嘶啞了,額頭滾落下豆大的冷汗,:「你……居然……」
「沒事,你可以慢慢熬,我有時間陪你耗。」週遊毫不留情的將他另一隻手臂也「咔咔」的折斷。
這折斷不是骨頭斷了那麼簡單,週遊此時的手上運氣的是殺戮之氣,就如之前化掉血藤般,幾乎是寸寸將他的骨頭折斷的。
「我……說!」歐陽久再也忍受不住,看著週遊的眼中滿是恐懼。
週遊笑了笑,鬆開了他如同爛泥般癱軟下的手:「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既然你願意說了,那麼就先說說柳飄飄吧。」
「柳,柳飄飄……是,是主人讓我來抓她的。」歐陽久恐懼的看著週遊,聲音都顫抖起來了。
主人? 「說清楚,你那什麼主人?男的女的?姓甚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