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白子芩鼻子有點酸,喉嚨有點緊。讀字閣 m.duzige.com
齊天義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清晰道出四個字:「興師問罪!」
「什麼?」白子芩惱,他這是興得哪門子的師,問得哪門子的罪?她還沒怪他,他反倒倒打一耙!
白子芩掙扎著,推他!奈何他力氣大!
齊天義頭一低,將她的紅唇含住,二話不說,先好好品嘗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風長老很識趣地出去了,老懷甚慰,或許明年就能抱上鳳族未來的繼承人了。
這一吻霸道而纏綿,白子芩的雙手不自覺地抱住他,與他一起沉醉。但很快,白子芩就回過神來,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他如今是有婦之夫!
他有什麼資格來這裡撩撥她?欺負她?太過分了!
白子芩用內力把齊天義震開。
「子芩……你……」齊天義錯愕,她怎麼生氣了?難道,她與那夜子涵已經……
「你走吧!」白子芩扭頭,不看他!能這樣再見他一面,與他吻別,此生也算無憾了!以後,她會全力當好一個鳳主,護好阿青和白青國。
「不走!」齊天義又回來抱住了她。
白子芩蓄力:「你是想我將你打走?」
「打也不走!」齊天義把腦袋靠在她肩膀上,反而抱得更緊,仿佛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從此再也不分離。
「三年不見,倒是變得像個無賴了。」以後,教主的字典里得在冷峻霸道中再加上無賴這一條。
「三年不見,你倒是變胖了!定然是沒有如我想你那般為伊消得人憔悴!」齊天義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後才有些不舍地放開她。
白子芩耳垂頓時粉紅,緊接著她的臉也紅撲撲的:「你……」
「我怎麼了?你不想我,我自然要讓你長點記性 !說,為什麼把聘禮給夜子涵?」齊天義連自己都覺得但凡碰到她,他就是個沉不住氣的,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眼前的她多麼可人!
「什麼聘禮?」白子芩錯愕。
「十萬兩黃金!收得挺爽快,用得挺開心!要是給你自己花也就算了,你這是給別人花!」能讓他不生氣嗎:「給我一個我可以不生氣的理由!」
這是他興師問罪的原因!
「那是聘禮啊?」
白子芩這才明白齊天義送來十萬兩黃金是這個意思,他怎麼不早說?!但是:「你不都已經成親了嗎?怎麼還來找我下聘,誠心惹我哭嗎?」
三妻四妾這一條在她這裡走不通的好嘛?!
「誰說我成親了,你都沒過門,我找誰成親去?」她竟是這樣想他的,齊天義趕緊澄清誤會,這事兒可含糊不得。kanδんu5
「白鳳?不是說聯姻嗎?」這事兒還能作假?想當初,淮陽城那麼熱鬧,大街小巷都知道的事!
「齊白兩國聯姻,就一定要是我嗎?齊國那麼多男子!在石榴別院你不是都弄清楚了嗎?我要娶得是永安公主,永安!」他點了點她的眉心!雖然,齊國的臣子們都想把白鳳塞給他,可架不住白鳳自己生病啊!
對策他早就想好了,齊國的公侯之家並不少,找個娶不上媳婦的不難。
他當初裝深沉的悶葫蘆,現在什麼都跟她說,早幹什麼去了?
「啊?啊!啊!啊!」白子芩恨不得掐他的脖子!可他不敢,因為她知道若是她這樣做了,他怕是會把她拆吃入腹。
哎!感情她傷心了三年,這是白傷心了嗎?
白子芩這看起來十分懊惱的樣子,齊天義見了也就心軟了。
看在她不是對夜子涵有意思,也不知道是聘禮的份兒上,他不生 氣了:「算了,我不說你就是,你也別心疼錢了!」
「我這樣子像是心疼錢嗎?」白子芩傷心。
「那你心疼什麼?」難不成是心疼夜子涵不成?
「心疼我自己!」白子芩心裡想哭,多少個日日夜夜淚濕枕巾,全白搭了。
「以後有我疼你!其實我比萬兩黃金好!所以,這一次的聘禮就是我了,你看要不要吧!」這霸道的語氣,也就他這厚臉皮的能說得出來。
萬兩黃金,聽著耳熟!這是她數年前的一句戲言,他竟記得,還真的給她送來。當初在淮陽的時候,她怎麼會覺得他不喜歡她呢?傻的!
「要!」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風長老聽完牆角,老臉上開了花,拉著百里子衿去準備鳳主的登位大典了。
……
鳳凰山山頂有一處開闊地,想當年,齊天義第一次親白子芩就是在這地方。
如今,這地方聚集了鳳族四大長老,十八親衛,一千鳳衛,簇擁著身著火紅鳳袍的白子芩。
祭祀過天地之後,風長老給了白子芩一塊石頭,這是鳳主世代相傳的信物,似玉非玉,似金非金。
白子芩脖子裡有一塊類似的石頭,一直戴著,早戴習慣了,她都覺得那原本就是自己的了,都快忘了這是很早之前齊天義給她的。
只是這塊鳳主世代相傳的信物比較大,用盒子裝的。
白子芩看了一眼,還是交還給風長老放好,這種東西她實在怕丟。
風長老最了解白子芩的脾性,看她這舉動,不由得抿嘴笑道:「少主,將你的火凰之力注入這石頭中,方可完成繼位大典。」看書溂
白子芩吐了吐舌頭,再把石頭拿回來。
齊天義看著她的小動作,嘴角牽了一牽,也就她在這麼莊嚴的場合還能這樣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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