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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名同姓以一個承載著這具身體記憶的新生命,就這樣地重新展現在自己面前。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外面正下著暴雨,電閃雷鳴。
蘇遇南回過神,望著窗外墨色壓抑的天空。
【主人,您目前需要完成以下任務。】
【一,虐渣,找尋真愛。您將獲得絕美愛情精品大禮包。】
【二,大殺四方,成為天命大女主,您需要復仇成功,獲得驚世財權,至尊身份。】
【你只需要依據我所提供的選項來完成任務獲得頂級且豐厚的獎勵。】
系統?獎勵?蘇遇南微微挑眉,很是不屑。
愛情這東西需要做任務來獲取?
錢權地位,何足掛齒,親手復仇才有意思。
心中輕語「我選三。」
愛情我自己釣,復仇我親手做。
至於這個什麼系統……吃土去吧。
【系統語塞……】第一次碰上個不走尋常路拒絕超級獎勵的硬茬。
蘇遇南冷笑,既然來了,那便……
遊戲開始。
流線型黑色高級轎車劃破夜色,駛入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秦時安踩下剎車,安靜等待後座人的吩咐,今天的總裁全程低氣壓。
翻閱著文件卻心不在焉。
這個作天作地的蠢女人最終還是弄出了大事,她在蘇家最大的靠山母親病逝,父親因心臟病發安排到了國外療養。
即便如此還不知收斂,被剛上位的蘇家二叔逐出家門,今早便收到了她割腕的消息。
這個惹事精,死得其所。
可偏偏,自己的奶奶疼愛她至極,嚷嚷著非要自己親自來看一看她。
「顧總,她剛醒,讓所有醫護人員都出去了。」頓了一下,瞥向後視鏡的人,繼續說道「醫生說傷口不深,不足以致命,只是失血過多需要調養,我怕她再……」
顧林深合上文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僅僅是一個眼神,就已經讓秦時安遍體生寒,瞥向後視鏡的目光收回。
秦時安抿了抿嘴,後悔自己多話,被顧林深眼神警告後立馬閉嘴,身體筆直地靠著座椅,直冒冷汗。
「以她的腦子根本玩不出花樣。」
說到這裡,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腕上的rihardille,確認了一下時間。
沉穩開口,「你先上去。」
顧林深陰鬱易怒的性子出了名的不好惹,這四個字仿佛是解脫一般,讓秦時安鬆一口氣。
將車熄火,應聲答應「好的,顧總。」
蘇遇南從小被仇家偷走丟到深山村落,被蘇家認回後,山雞變成了金鳳凰。
大字不識,壞事做盡,仗著自己是豪門的千金小姐更是眼睛長在天上。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
顧林深長腿跨出車門,黑色的皮鞋一塵不染,身材修長,體態勻稱,自然的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場。
k城人都知顧林深隻手遮天心狠手辣,像是一隻吃生肉長大的狼,二十六歲的年紀,沒有哪家姑娘願意嫁給他。
顧家與蘇家原本還算交好,自從蘇太太去世以後,隨著顧家勢力逐漸龐大,蘇家二叔蘇池掌權以後,直接翻臉不認人,僅維持著表面看似良好的關係。
實際上,兩家關係早就已經岌岌可危,就差一言不合捅破窗戶紙直接撕破臉。
也正是因為把蘇遇南當命一樣去疼愛的蘇太太去世,她才徹底沒了靠山。
新賬舊賬一起算,變得人人喊打。
結束生命是最蠢的方式和這個女人愚笨的大腦一樣,沒了靠山想再回蘇家當千金,簡直做夢……
電梯抵達二十六樓的病房。
剛開電梯門,便看見穿著病號服走出房間的蘇遇南。
眉頭猛地一擰,眼眸諱莫深邃。
想跑?
長腿一邁,三步並作兩步,伸手拽住了她。
兩人距離被瞬間拉近,他朝她的臉瞥去,這一眼冰冷犀利,掃了眼她纏著白紗布的手腕。
「還能走動,看來對自己下手還不夠狠。」
蘇遇南脊背一寒。
顧林深的氣場強大,言語冰冷鋒利。
他的影子像是隨時會飛騰而起的巨獸,輕而易舉就能將自己撕碎。
蘇遇南個子不算矮,但在顧林深的身高對比下還是明顯的壓了一頭。
男人的英挺劍眉下蘊藏著銳利的黑眸,鼻樑高挺薄唇輕抿,像是藝術家巧奪天工的精緻作品。
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和不怒自威的矜貴氣質,剪裁合身的西裝搭配手工製作的呢子大衣,仿佛一粒灰塵落上去都是玷污。
系統抓住機會諂媚一笑,【主人,您與顧林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姻緣值高達百分之百,您只需完成我提供的選項便可……】
「我能跑去哪裡?我已經沒有家了。」
系統的話被無情掐斷。
系統【……】
顧林深眸子一暗,喉結上下一滾,並沒有回覆蘇遇南的意思,神情的冷漠溢於言表。
「不如,你將我送回蘇家吧。」,蘇遇南緊緊盯著眼前宛如失落人間的雕像般的藝術品,淡然的好像再說今晚吃什麼一般。
男人深邃的眼睛半眯了起來,上下打量眼前的女人,劍眉輕挑,一言不發。
回去?她自己做的孽還不夠嗎?就算能進蘇家大門也會被扒層皮生吞活剝連骨頭都不剩。
是她瘋了,還是自己聽錯了。
「奶奶還好嗎……」
說來也奇怪,顧林深的奶奶患有阿爾茲海默症,時常忘事。
蘇遇南從前再蠢再壞但和顧奶奶相處卻出奇得好,奶奶惦記著她,快趕上自己這個親孫子了。
「蘇遇南。」面前的男人出聲打斷了她,語氣冷厲的沒有溫度。
「你想再做回蘇家大小姐,是不可能的。」
蘇遇南抬眸靜靜地看著他,聽顧林深一字一句地如是說。
這般讓人絕望的肯定句,像是自己上一世被丟棄的人生,眼眸處籠罩著一片霧氣,讓她瞬間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
他身上的散發的冷意帶著銳利的尖刺,無半絲暖意。
她知道,這具身體之前做了多少又蠢又惡的壞事,頭腦簡單被壞人利用當槍使,背了不少的黑鍋。
蠢、壞、無知,她占盡了。
他眼神中的冰冷薄涼一如往常像是看著一個跳樑小丑最後的掙扎。
她淡淡一笑,只覺慶幸自己還活著,一切的一切都不算難事。
「顧林深。」她微微停頓,調整了一下呼吸,一字一句道「我們打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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