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正好一百年,恐怕長生門的眾位弟子都把我忘了吧!」
帝星邪的笑仿佛睥睨天下,若是換了旁人,定然不敢與掌刑長老這麼說話,但帝星邪是個例外。
「你準備如何調查此事?」掌刑長老問道,這個時候眾多的長老已經開始散去。
「既然掌教真人都說不是外敵入侵,肯定是我長生門又多了一位大氣運者,不過掌刑長老,我聽說掌教真人有一位關門弟子晉升為真傳弟子,還在天柱峰上建立宮殿?」
帝星邪一出山,立即有大批的真傳弟子前往拜見,說實話,他的出現,陣勢一點也不比掌教真人小!
「卻有此事,難道你懷疑是她的緣故??」掌刑長老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
「是與不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收取了我曾經賞賜給西門吹的天殘七星寶葫蘆,看來我得親自去一趟天柱峰了!」
帝星邪笑了笑,慢慢的向著大殿之外走去。
「你不要亂來,她是掌教真人唯一的關門弟子,掌教真人寵愛有加,你自己思量!」
掌刑長老害怕這個帝星邪搞出亂子來,說實話,這帝星邪即使沒有踏入逆天三重但也離著不遠了,即使他們這些長老,都會深深的忌憚!
「放心吧,我不會給掌刑長老添麻煩的!」帝星邪消失在夜空之中。
帝星邪的出現,給長生門內外造成了巨大的轟動,他已經上百年沒有出現過了,而且前些天王語涵收取了他曾經賜給西門吹的天殘七星寶葫蘆,這件事情早已傳遍了整個長生門,這一次他緊接著出山,很多人猜測是為了此事而來。
整個天柱峰上人心惶惶,而且眾多想要投奔王語涵的弟子都開始作壁上觀,等待事態的發展,但一連幾天過去了,這帝星邪根本沒有任何動靜!
帝星邪出現了,其他的幾大弟子恐怕也會出現,整個長生門中都充滿著期待,看來這一次的長生大會,應該是帝星邪主持了,很明顯,帝星邪已經成為了長生門掌教接班人的不二人選!
韓易在自己的院子裡仔細的聽李術等人講關於帝星邪的故事,直把韓易聽的熱血沸騰,尤其是當年帝星邪在一百年前的仙道十門的大會上,一舉擊敗了其他九門的天賦弟子的聯手攻擊,一舉成名,被譽為仙道最為傑出的弟子,那份霸氣,讓聽聞的人心情都難以平復。
「怎麼樣才能了解外面的世界,在天柱峰上,這種日子好生苦悶!?」
韓易確實在這個地方呆不住,當下人習慣了,現在出來,肯定不想再有束縛。
「長生門之中有一本《道法天》,這是掌教真人與太上長老耗費數百年法力編著的一本描寫諸天世界的書籍,你如果想了解世間萬物,可以去藏經樓去借閱一番,不過你現在連內門弟子都不是,應該很難踏入藏經樓!」李術回答道。
「看來我得好好修煉,爭取早日成為內門弟子!」韓易抬頭看著天空,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夜空很美,天上的星星很美,整個銀河一瀉千里,遠處的一輪明月高高掛起,整個夜空構成了一副美輪美奐的畫卷,韓易看著天空,不禁有些醉了。
李術看著韓易如此痴呆的神情,心裡也不禁樂了,這韓易真的太年輕了,很多事情只是一時興起,嘴上說說罷了,實際上,他根本沒有任何行動,李術也在懷疑,自己到底因為什麼還要留在他的身邊。
突然,遠處的天空之中划過一道流星,李術也注意到了,雖然很微弱,但卻很美,韓易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僅僅只有一道流星而已。
「走,去看看!」韓易突然站了起來,接著向著外面走去。
「怎麼了?」李術問道,同時起來的還有陳都與馮秋,他們都不清楚韓易是怎麼回事。
「哈哈,看來今天我們要看一場好戲了!」
韓易笑著沒有解釋,大步流星般向著剛剛流星閃逝的方向奔去,陳都三人也不知何事,只能跟著韓易前行。
韓易在心裡暗笑,剛剛划過的流星,很明顯是一種信號的煙花,別人不清楚,但韓易曾經在世俗的最底層呆過,他了解的東西遠遠比這些從皇家貴族之中出來的人要多得多。
他曾經玩過這種煙花,雖然比較劣質,但在夜空划過之時,很美很美,韓易經常有錢了之後會買這種煙花放,因為一直以來,天空才是韓易的嚮往,今天看著這道似曾相識的感覺,韓易知道,肯定有人在傳遞信號!
韓易的腳步很快,陳都等人僅僅跟隨,但是韓易跑到了後山足足轉了好幾圈,依然沒有任何發現,韓易不禁開始懷疑,難道這真的是流星???
「王師弟,你到底想找什麼???」
李術最開始不耐煩了,這三個人裡面也就是李術敢不耐煩,其他二人現在對韓易有一種深深的敬畏之感。
「剛才並不是什麼流星,是一種煙花,一種作為信號的煙花,雖然能騙過別人,但騙不了我!」韓易還在堅持自己的觀點!
「你是說剛才有人在這裡傳遞信號???」陳都終於明白了韓易在找什麼。
「陳師兄,這裡有什麼偏僻的道路嗎?」韓易看向了陳都。
「應該不會有,天柱峰我來過無數次,後山一片荒蕪,所以連守衛都幾乎不會來這裡,應該沒有道路!」陳都仔細回憶之後回答道。
「那我敢肯定,這裡肯定有人!」
韓易現在終于堅定自己剛才的猜測是正確的,因為就像是陳都說的,就連守衛都很少來,自然會讓人有可乘之機,韓易不知道自己幾個人是不是反被發現了,但是他一定要找出這個傳遞信號的人。
「噓,有人來了!」
陳都第一時間發現了動靜,當即四人蹲下隱藏了起來。
就在眾人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幾個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韓易看著這些人的裝束,根本不像是玄黃九州大地的裝束,不僅裝束上不一樣,就連長相都與九州之人有些偏頗,在韓易眼裡,這些人透漏著一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