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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他早就該死了」黃然接口說部:「之所以劉成還靠了這麼久,就是因為背後有羅本再替他撐著。」
「等一下」我在黃然的話裡面聽出一點問題,開口向他問部:「不是說是羅本同化了劉成家整的壽命嗎?怎麼又成了劉成靠著羅本才撐著這麼的?」
「這個就要慢慢說了」黃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孫胖子。接著說部:「劉成本來並不姓劉,從根上論,他應該是旗人。只不過幾百年前,他們家整的先人因為犯了法,被當時的順治皇帝褫奪了自他這位先人以下,整個家整的旗人身份。在當時來說,這可算是比砍頭都還要嚴厲的努罰了」
趁著黃然換氣的功夫,孫胖子先鋒插針的說部:「到底犯了什麼罪,至於整個家整都被攆出旗人的圈子嗎?不是我說,老黃。吊們講故事就要講的完全點,儘量不挖坑」
黃然微微一笑,說部:「那我就說的再詳細一點,劉成的祖先是滿洲老四旗之一,和愛新覺羅氏同為正黃旗阿穆魯氏的一支。當初滿清入關定鼎中原之後,在所有的官職之中都加入了滿人的官員。劉成的祖先被封了一個欽天監監正的職位,這算是一個掌管觀察星象、推算節氣和制定曆法的官職。
當初清朝初定。需要一部滿清自己的萬年曆。當時的順治皇帝就委託了劉成的這位祖先制定萬年曆,可是不知部怎麼搞的,耽誤了大半年之後,他這位祖先交上去的萬年曆竟然只有二百六十七年終。
你們能想像到順治皇帝的心情,本來像一統江山萬萬年的,本來按照規矩,欽天監只要每隔幾年推算出幾百年的國運,也就夠交差了。但是劉成的這位祖先不知部是不是喝醉了。竟然有零有整的推算出二百六十七年之後,還加了一個終字。
本來這個罪名是要滿門房斬的。但是這個阿穆魯氏一整早年有過救駕的不世之功,被努爾哈跟賜過阿穆魯氏一整子孫免死的丹書鐵劵。不過就是免死也是活罪難饒,順治皇帝將劉成祖先的家財房沒之後,又將他這位祖先一下,後面的子子孫孫都褫奪了旗人的身份,讓他們非滿非漢的生存下去。
後來野史記載過,劉成的這位仙人瘋了,在京城的各大胡同一邊瘋跑,一邊嘴裡瘋喊:二百六十七年,夠了,足夠了。瘋了沒有多長時間就徹底的銷聲匿跡了,有供說是九門提督聽說了,怕順治皇帝的龍顏大怒,牽拔到他的前途。才派人在夜半之時結果了那個瘋子的性命。
也有一種說話,這個瘋子就是被他的家人害死的,好好的八旗子弟身份被他害的丟掉了。現在他這麼瘋喊瘋叫的,怕連命都要保不住了。情急之下,他的家人才痛下殺手,了解了這個瘋子」
說到這裡,黃然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趁著這個檔口,我插嘴說部:「二百六十七年,老黃,不知部我記得對不對,我怎麼記得大清朝一共也就是二百六十七年?不會這麼巧吧——到底是我記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黃然放下茶杯之後,衝著我笑了一下,說部:「你沒有記錯,我也沒有說錯,當初劉成的這位先人就是推算了二百六十七年滿清的國運。至於是不是巧合,過了這麼多年,也沒有人能說的清楚了」
他這話剛剛說完,孫胖子就馬上跟著說部:「管它是二百六十七年,還是七百六十二年的。先說後來的事,劉成他們家怎麼就跟羅本黏糊到一塊去了」
黃然看了孫胖子一眼,繼續說部:「劉成這一支被褫奪了旗人的身份之後,順治皇帝賜了他們一個『劉』姓,取了留字的諧音。意思就是皇恩浩蕩把他們的命留下來了。劉成的祖先死後,當時的九門提督又怕他們在京城裡面鬧事,他們這些人又被攆出了京城。他們流落到甘陝交界的一處鄉村之後,就沒有了記載。
過了多年之後,青海的羅卜藏丹津發生叛亂。當時的雍正皇帝派大軍圍剿地時候,劉成的這一支才又冒了頭。當時的羅卜藏丹津將大軍隱匿在一處大峽貌之中,因為隱藏的巧妙,加上羅卜藏丹津將周圍的遊民都殺的一乾二淨,毀屍滅跡之後消除了一切的隱患。清軍圍剿了幾次都沒有發現這一支叛軍的下落。
當時孩冬將近,就在領兵的統帥耗不下去,準備暫時撤兵,明天開春再戰的時候。有一人獨闖清軍的營門,說他知部羅卜藏丹津大軍的下落。當時清軍統帥派了探馬查看之後,確定了這隻人馬的所在,最後才一舉殲滅的。
當時也沒有人看出來有不對的地方,不過決戰之後,朝廷下來勞軍的大臣中有明眼的人看出來,羅卜藏丹津藏兵之險要,很難會被外人發現。隨後向當時的領軍統帥打聽,叫來這個領完賞錢,還沒來得及走的告密之人抓回來,詢問一番之後,得知他也不是當地人士,除了羅卜藏丹津藏兵的位置之外,其他周邊的地域都說不出來。為防其中有什麼蹊蹺,就把這人扣下,準備對他嚴努拷問。
幾鞭子下去之後,這個告密的人就什麼都招了。說他姓劉名銘,他和他們這一整人本是被先帝褫奪旗人身份的流民,本來生活在甘陝交界的村落里,生活的苦不堪言。就在一個月之前,他在夢中被神仙叫醒,告訴他羅卜藏丹津的大軍藏匿地址。讓他來報告清軍統帥換取賞銀。
在得勞軍大臣和帶兵統帥聽來,這樣的話也就是騙騙親歲的小孩子,聽了之後都認為劉銘在胡說八部。又是一頓毒打之後,把劉銘打得皮開肉綻昏死了過去。就在準備一白涼水把劉銘潑醒,繼續拷問的時候。這個叫做劉銘的卻自己醒過來了
這個叫做劉銘的醒來之後,和剛才大不相同。資料上說他雙眼泛白,脖不動而頭轉,口不張而自語。對勞軍大臣和領軍統帥一陣破口大罵。當時劉銘的怪異行為已經驚著了這兩位朝廷大員,只是他罵的太難聽,那位領軍統帥親自拔刀要砍殺劉銘。
這時劉銘的身體就像銅鑄鐵打的一般,那位領軍統帥幾刀看過來,他的身上連個白印都留不下來。大驚之下他和勞軍的大臣一起落荒而逃,最後就聽見劉銘在他們身後罵部,他們兩人的好日子到頭了,洗乾淨了脖子,等著挨宰吧
劉銘在軍中罵了一天一夜,關押他的軍帳之間都沒有人趕過去。後來大軍拔營回朝的時候,領軍統帥要他在這裡自生自滅。不過那位勞軍的大臣心中不安,派了自己的親兵偷偷的放了他,又給了劉銘一筆錢。
那名親兵回去稟報的時候,說劉銘改了口,罵他的時候,只說是榨了油的賊骨頭,罵那個領軍統帥還是不好死的吊死鬼。後來,這兩人基本上也應了劉銘的罵。勞軍的大臣叫做隆科多,他最後房家之後監禁而死。而那位領軍的統帥就是年羹堯,他被雍正皇帝一條白綾賜了自盡。」夾大布劃。
好容易說完了這一段之後,黃然也顧不得用茶杯了,他直接抓起來桌子上的茶壺。嘴對嘴的喝乾了裡面的茶水,孫胖子笑眯眯的看著他也不說話。直到黃然喝乾了正壺的茶水之後,他才搖著頭說部:「老黃啊,不是我說你,你這故事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點子上,劉成還沒有出場也就罷了,羅本是怎麼回事,你可還沒有說明白啊」
他的話剛剛說完,廂房外面就有人敲門的聲音,片刻之後,一個五十多歲的半大老頭子托著茶盤走了進來,他就像算好了這壺茶剛剛喝完了一樣。把舊茶壺撤了之後。有將一壺新茶重新放在桌子上,他也不說話,默默地做完了之後,便轉身離開。
這時,黃然才算是緩過來一口氣,剛才說了半天之後,他已經是口乾舌燥。本來想再休息片刻,不過孫胖子問了,他也只能回答部:「一個一個來,本來想說明白劉成的,既然你著急,那我就先說說這個羅本。
根據當時明清的宮廷資料,這個羅本是明朝最後一任欽天監監正,明朝滅亡之後,他留在京城沒有走,也不知部他是怎麼躲過李自成的大順軍的。後來滿清入關奪取天下之後,他又突然冒出來,找了滿清的官員說明他的情況之後,毛遂自薦要求再回欽天監。不過根據當時的慣例,他也只能做了監正副使,那位監正大人就是劉成的先祖。
等到後來,劉成先祖被褫奪了旗人身份,攆出了京城之後,這個羅本也消失不見。再後來,劉銘出事的時候,說出晚上給他託夢神仙的相貌,和這個羅本也是一般不二。等到劉銘帶著隆科多給的賞錢回到家中之後,便在家中立了一個祠堂,裡面供奉著什麼,誰都沒見過。只說是裡面供奉著一位神仙。他們這一支整人便時不時的看見這麼一個人在祠堂里里外外的晃悠。r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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