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薛文宇這麼說,牧瑩寶就停了下來;「不會吧,就算她心眼小睚眥必報的,那是不是該找對正確的報複目標呢?不敢直接沖我來,找別人的茬,她就不怕丟面子啊?」
「你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麼?」薛文宇不答反問。一筆閣 www.yibige.com
牧瑩寶想了想,點了點頭,覺得他說得不無道理。
「可是,要是這樣對那老闆說的話,不是讓他要整天的提心弔膽了麼?不如這樣吧,我讓我大哥安排人注意著這茶樓。若是她真敢使壞,也能幫著那老闆。
然後麼,她不是不長記性麼?那我就再收拾她一次更狠的。」牧瑩寶很快的就有了應對的辦法。
薛文宇一聽,有些無語,合著認了個哥哥,就是用來做這個的麼?
不過,他又一想,她不用那孔廉的人,那指定要用自己的人了。
算了,隨她折騰去吧,說不定孔廉那小子還會很開心呢。
提到孔廉,薛文宇還挺滿意的。
跟自己媳婦認了兄妹後,那小子並沒因為這層關係而去宮內見她。
人家仍舊住在宮外那個小村子內,這結拜的兄妹倆,做哥哥的在外圍打了野味就給她送去。
而她這個做妹妹的呢,平日做了好吃的,也會讓人給他送去。
倆人之間的這種程度,薛文宇一點意見都沒有,半點都不牴觸。
反正媳婦不管做什麼好吃的,都是他先吃到,當然,輝哥那小子,還有陶老頭那倆除外。
牧瑩寶辦事也看情況的,就拿薛文宇剛剛提醒的事來說,她想好應對的辦法,立馬就讓薛文宇的一個手下出城去跟孔廉傳話去了。
那個手下想提醒自家夫人一下,這個時辰,城門都已經關了,難道自己要用主子的身份出去?
可是看看主子的神情,明明也知道他這個手下在想什麼,卻並沒理會。
好吧,手下認命的離開,自己想辦法出城了。
京城的城門修建的再高大,守衛的再嚴格,還是有辦法出去的。
可是,那個出口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絕對不能用的啊!
算了,主子都沒說什麼,自己擔心個什麼勁啊!
看著薛文宇的那個手下走遠了,牧瑩寶心情極好的繼續逛街。
「夫人,這是晌午才做的山楂球,您嘗嘗看,味道可還好?」經過王水田老人家經營的那個小食鋪子時,他孫女王小妹,捧著一盒東西追過來,眼睛亮亮的對牧瑩寶說到。
她當日進宮,跟牧瑩寶學做糖葫蘆,還有其他幾樣小食的時候,膽子很小。
但是過了一天就敢跟牧瑩寶說話了,現在看到牧瑩寶,有的只有開心和激動。
激動的甚至根本就沒注意,夫人身邊那位國公爺,都沒跟他打招呼見禮。
牧瑩寶伸手接了,笑著問她;「生意還不錯吧?」
「回夫人,再過一個月,天氣再暖和些,祖父說要在鄉下建新房子呢。」王小妹用這樣的回答,告訴牧瑩寶,生意豈止是不錯,簡直太好了。
雖然只是幾種小食,卻是因為是跟牧瑩寶私下學的,別人都不會。就算眼紅,找人買回去自己琢磨著做,可是做吃來的小食就算看著長相差不多,口味口感卻差遠了去。
鋪子裡的主顧大多數是京城裡大戶人家的,那一個個的口刁的很。
吃了王家小食鋪子的小食,再吃別家的,就算便宜一半的價格,人家都不買賬了。
吃得起小食的人家,才不會在乎那點銀子呢。
「是嗎,太好了,記得跟你祖父說,新房建好進新房子的時候,給我帶個信兒,我要去喝酒的。」牧瑩寶也很開心。
自己的一個舉動,能改變一家人的生活條件,也代表著改變了眼前這個小姑娘的命運。
「嗯,小妹記住了。」王小妹開心的應著,跑著回了自家鋪子。
今個祖父父親和叔叔都在外面找山楂果呢,鋪子裡就她和母親倆人照看。
生意太好,自家的那些山楂果早就做光了,這都出去收了好幾回了。
而且,越走越遠了呢。
林川見牧瑩寶沒有立馬想吃的意思,趕緊主動上前把那和小食接到手中。
而薛文宇注意到,媳婦臉上的笑意比剛出客棧的時候更濃了些。
「這麼開心啊,好像是咱自己也要建新房了似的。」他逗著。
聞聽此言,牧瑩寶再次停下,看著他眼睛亮亮的說;「以後咱找個依山傍水的好地方買下來,咱自己設計建個大宅院怎麼樣?」
薛文宇當即就點頭;「好,你來設計要建什麼樣的,其他的交於我。」
牧瑩寶撓撓自己的小下巴;「找個麼我要回去慢慢的想,一定建一個獨一無二的,不可複製的。」
「好,獨一無二的,不可複製的。」薛文宇笑著重複。
夫妻倆相互看著,笑了笑,薛文宇伸手過來,牧瑩寶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中,倆人牽著手繼續往前走。
林川他們在邊上跟著,看見主子倆這牽著的手,真是的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來,咱不吃狗糧,咱吃這個。」林川打開手裡的盒子,小聲的對自己的同伴說著。
那同伴悄悄往前面倆主子看了看,迅速的伸手捏了個山楂球,扔進口中。
裹了糖霜的山楂球,甜酸甜酸的,山楂又是挖去了籽的,也不用擔心會咯牙。
一小盒山楂球,你一顆他一顆的這麼一分,就剩空盒子了。
大家吃著酸甜的山楂球,感覺這味道很是應景,倆主子的甜甜蜜蜜,眾人心裡的酸啊!
沒人擔心山楂球沒了,主子會不會責罵,反正是林川這小子讓他們吃的,要罵,就罵林川好了。
再說了,這山楂球還是夫人教那王家的呢,平日在養心殿也沒少做,主子經常吃,根本就不會在意這齣自別人之手做的東西。
「主子,有夜貓子呢。」擅自做主散食的林川,可沒大意警戒,上前一步,低聲稟報著主子。
「嗯,知道了。」薛文宇也是隨意的回應著。
夜貓子就是自己人聽得懂的暗語,就是有盯梢的了。
薛文宇並不感到意外,說句心裡話,不是怕攪了媳婦好興致的話,他是希望有情況的。
只是不知道今晚這夜貓子的目的,就只是盯梢呢?還是有別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