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因何嘆氣?」輝哥不解。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這個拉麵,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可是兒子你知道麼,做這個最厲害的那個人,他拉的面最細的程度,是可能從針眼中穿過去的。」牧瑩寶只說了這個,卻想不起來最厲害的那位拉麵高人,一把面最多的一次是多少根了。
若是在現代,手機上問下度娘答案就出來了。
但是現在,沒地方找答案。
「母親,這已經很厲害很厲害了的,兒子敢說整個延國也沒人能比得過母親。說不定,會有很多人想拜母親為師呢。」輝哥立馬安慰道。
牧瑩寶挑挑眉,笑了笑,輝哥這話倒是真的,因為這個朝代,根本就沒人會這一手啊。
「才不要收什麼徒弟,平日裡做給自家人吃吃就好了。」牧瑩寶搖搖頭。
這話,薛文宇聽著舒坦,對麼,管別人做什麼,做給自家人吃就好了。
而且,以後哪有時間教徒弟啊,倆人圓房後,還要生兒育女,有的忙呢。
「咦?不是說宴請群臣麼?御膳房的廚藝不至於這麼差吧?」牧瑩寶見這爺倆大口的吃著面,這麼不大會兒的功夫,就幹掉大半碗了。
輝哥咽下嘴裡的面很是無奈;「母親,不是我與父親也不是不分場合挑嘴的人。只不過,面對著那些虛偽的面孔,委實是沒食慾啊。」
牧瑩寶很是理解的點點頭;「可是,那你也要去適應啊。畢竟,那些虛偽的面孔,虛偽的人短時間內,你還是得面對的。」
「母親,這個兒子明白了,放心好了。」輝哥趕緊的表態,真的就只是不想跟那些人一起吃東西而已。
爺倆一人一碗麵吃的精光,滿桌的山珍海味沒胃口,回來吃這個面,卻是連麵湯都要喝光。
好在是丫蛋已經習慣了,這若是換了身邊以外的人看到,恐怕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下午還要過去的麼?」牧瑩寶想起來問。
輝哥告訴說,要去的,跟宗首還有事。
牧瑩寶也不問什麼事,反正若是輝哥覺得有必要告訴,那麼他會主動說的。
而且,牧瑩寶也在鍛煉輝哥處理事務的能力。她是這孩子的後盾,但是這不代表孩子什麼事都跟她匯報。
吃了面,一家三口在餐廳又坐了會兒,閒聊著。
話題雖然都是輕鬆的,可是牧瑩寶卻沒感覺到輕鬆,因為某個人雖然沒怎麼插嘴,眼神兒卻絲毫都沒閒著。
看向她時,分分鐘都是在問————怎麼樣?想好了麼?答覆呢?
緩兵之計沒用,拖延也沒用,躲得了初一,你也躲不過十五的!
牧瑩寶現在是看出來了,這貨啊現在就一個目標,那就是不把她吃到嘴是誓不罷休啊!
牧瑩寶想用色狼來形容他,但是人家目的雖然很明確,可人家的眼神卻並沒帶著某種不可描述的顏色。
他是那麼的理直氣壯,丁點的不好意思都麼有。
就好像古代的書生趕考一般,目標就是狀元啊。
牧瑩寶還發現一個問題,這貨如此厚顏都沒覺得不好意思,但是她看到他那眼神的時候,卻會覺得面頰發燙。
不用照鏡子,也知道現在的自己面色通紅。
不看他,就會慢慢的恢復,再看,又開始發燙。
「母親,你沒事兒吧?」輝哥覺察到了,有些擔心的邊問,邊伸手去碰了碰她的額頭。
弄得牧瑩寶很是不好意思,撇了一眼壞笑著的那人,趕緊對輝哥說;「沒事兒,我一想到兒子是皇上了,就激動啊。」
「可是母親,兒子到底還是沒用,只能委屈母親做個跟父親同品的夫人。」輝哥很是內疚的說道。
見孩子這般,牧瑩寶顧不上羞澀了,拽著孩子坐自己身邊;「兒子,一個名號而已。你現在不還是堅持著喚我一聲母親,喚他為父親麼?
這樣,已經是很厲害了。
兒子,所謂大丈夫要想成大事兒,就必須能屈能伸啊。
雖然你沒辦法封我做太后,可是這整個延國,誰不知道你是我牧瑩寶的兒子啊。一品夫人怎麼了,走出去他們照樣要對我畢恭畢敬的。
敢對我不敬,滅他九族。」說到這,她還很是誇張的,惡狠狠的揮手做了個斬的動作。
立馬就把有些難過自責的輝哥給逗笑了;「母親,若是真有那不長眼的得罪你,恐怕都輪不到兒子動手,就會被收拾了。而且,母親你也不是那省油的燈,保不齊當場就把人給收拾了呢。」
「哎,我說你小子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不是省油的燈啊。我可是端莊賢惠,貌美如花,人家人愛花見花開的一品夫人呢。」牧瑩寶伸手拍了輝哥肩膀一下,然後扭捏的說到。
輝哥笑得更開懷了,看向一旁;「父親,孩兒其實也很想知道,你真的就決定這輩子就母親一個了麼?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孩兒現在是皇上,依照父親的條件,想娶哪國的公主啊郡主的隨便選,孩兒派使團去給父親說媒。」
「好啊好啊,然後給我選美男吧,什麼將軍啊、王爺啊、皇子啊什麼的。」牧瑩寶也不等薛文宇開口,很是興奮的搶著說。
薛文宇就看著這娘倆在自己面前耍活寶,笑了笑;「嗯,不錯,真是挺孝順的。既然你如此有孝心,那明個早朝的時候,若是有哪位大臣提議給你選秀女入宮,我絕對不會反對的。」
「啊,別啊,父親,孩兒開開玩笑而已,你莫要當真啊。母親與你是佳偶天成,天造地設的一對,孩兒怎麼會做棒打鴛鴦的壞事兒呢,開玩笑的哈。」輝哥一聽要給自己選秀女的事兒,立馬就慌了。
雖然他知道父親是故意嚇唬自己的,但是卻也知道,父親說的不無可能。
若是有人提及,而且大多數贊同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輝哥可不想這么小,剛登基,就面對那樣無聊的事。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還不趕緊去換龍袍?」薛文宇很是得意的催道。
輝哥哦了一聲,趕緊起身往外走,手都要開門的時候,忽然想起來轉過身子;「父親,孩兒沒記錯的話,下午你也要與孩兒一同過去的吧?父親你就不需要換官服麼?」
薛文宇剛想著打發走了一個,再攆走那個丫蛋,自己就能單獨跟她相處一會兒了,聞言臉就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