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找了半天啥吃的也沒找到,這荒山野嶺別說吃的了,方圓幾里都是一片荒蕪。本來阿飛提議召喚出來避水金晶獸騎著就能回北陽了,可是我怕太過顯眼,此處距離北陽說遠不遠,萬一被北陽的高手注意到了就麻煩了。最終我決定還是選擇步行吧。
此時我餓倒是不餓,就是這大熱天連一口水都沒有,嗓子渴的直冒煙。可是小玄武就不行了,他餓快瘋掉了,嘴裡不停的念叨著「小魚魚」。沒辦法我只好乖哄著他讓他睡一會。
此時正值八月,烈日炎炎放眼望去連個遮陽的陰涼處都沒有。看來大傢伙只能忍著餓頂著大太陽再走二十多公里到最近的村子裡才能吃點東西了,真後悔傳送之前沒從靈島帶些吃的喝的再走。以後不管做什麼事都要未雨綢繆啊。
我們幾個人一個個無精打采的走著,阿飛拖著聲音說,
「二狗,你剛才不是想講故事嗎?繼續啊。」
「渴的我都不行了,我決定不講了,我怕嗓子一會冒煙了。」
「少扯犢子了,快講吧,這樣還能打發一下無聊,不然真走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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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小雪,她也沒有異議,我才緩緩的開始講。
「那行吧,這個故事當年是我奶奶給我講的,之所以對這個故事映像這麼深是因為…;…;你記得咱們縣城那個劉老漢不?"
"我說二狗你講故事這麼大喘氣和誰學的?"
"你說呢,還不是和你學的!"
"也不學點好!你說的是咱那兒那個瘋瘋癲癲的劉老漢?成天神神叨叨的。逮誰給誰算命,街坊鄰居都躲著他的劉老漢?"
"沒錯,就是他,他就是從那個荒村出來的,據說他是那個村子的倖存者之一。當年村子發生慘案的時候劉老漢年歲太小才躲過一劫。
話說有關這個村子的傳說那還得追溯到同治年間,這個村子叫做楓橋村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完全是因為村子裡的那口名為怨井的井。怨井的得名是因為一個女人。據說,有個漂亮聰穎的女人嫁到一個窮秀才家。她整夜刺繡,獨自支撐門戶,供丈夫寒窗苦讀,一心要他考取功名。後來,丈夫果真高中皇榜。可想不到,他發跡之後當即另娶,再不回家。女人傷心萬分,夜夜哭泣。最後泣淚成血,投井身亡。自此,井水變紅,流傳至今。」
小雪聽到這惡狠狠的說,
"這個可惡的負心人。換作是我絕對不饒他!"說完瞪了我一眼,就好像我是那個負心人似的。
我假裝沒看見小雪的眼神繼續說,
"傳說,看到井水的人,非死即瘋。所以,這口井就被當地人封了起來,外面上了三把大鎖。"
"這麼邪乎?後來呢?"小雪和普通女生一樣對於鬼故事既害怕又充滿了好奇。
"後來這個村子雖然偶有奇怪的事發生,可是總體來說沒有太大問題。村民一般都比較留戀故土所以絕大多數村民還是繼續留在村子裡。只不過對那口怨井敬而遠之,打水的話就從山上挑水吃。
「直到多年後大約是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左右,突然有一天晚上,陰風大作,伴隨著一個女人的幽幽哭聲把各家各戶的門窗都給吹開了。當時所有的村民都嚇壞了,然後過了許久,陰風慢慢的不吹了,那女人的哭聲就也散了。當大傢伙都以為沒事了以後,結果第二天突然有人發現自己家的瓮里居然看到了一個新娘子的倒影!"
「然後呢?」
「據當事人說那個倒影中的新娘子眼睛血紅血紅的,這個消息讓整個村子炸了鍋,有關怨井的傳說再次成為了村民們農閒時候的熱點話題。當時村子中有個不信邪的人叫做劉海虎,小名虎子。這個虎子打小就是個潑皮,天不怕地不怕。年輕氣盛的虎子不聽眾人的勸阻說什麼都非要把那三把大鎖給砸了。
「『他娘的什麼怨井,老子才不怕呢。今天誰敢攔老子,老子連他一起砸了』虎子說罷就高高舉起了鋤頭。大傢伙沒辦法誰也不敢再上前勸阻了,就任由虎子鬧騰了。虎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三把大鎖砸了個稀爛。然後二話不說就爬下了井。不知過了多久虎子才上來。當虎子再上來時,衣衫破爛不堪,整個人神情恍惚。原本匪氣的虎子徹底蔫了,神情委頓罵也不罵了,打也不打了。一個人一聲不吭的就往家走。
「當天晚上具虎子的鄰居說虎子就像瘋了一樣吼叫了一整晚,可是鄰居們誰也不敢去瞧瞧去,怕虎子發瘋把看熱鬧的給揍一頓。結果一連過了好幾天虎子家裡一點響動都沒有,後來眾人怕虎子真出啥危險,就決定一起去虎子家想看看虎子到底出了啥事,結果一開門就看到虎子躺在院子裡,院子裡到處是血。虎子早已死的透透的了。」
「難不成是女鬼索命!」阿飛做出了大膽推測。
「別打岔聽我繼續講,虎子打小父母雙亡家裡也沒個親人收屍,村長就召集大傢伙合夥把虎子給下葬了。就在虎子慘死後沒幾天那個前幾天在自家瓮里看到女鬼的人,好端端的就突然給瘋了。再後來不少村民都從家裡盛水的容器中看到了一個血紅眼睛的新娘子倒影。凡是看見過那個倒影的人後來也非死即瘋。然後這個村子裡倖存下來的人都搬走了,這個村子漸漸也就荒廢了。」
「二狗,我有點怕。」
阿飛見縫插針的嘴上不饒人:「小雪,你說你一個堂堂靈異世家大小姐咋聽個鬼故事都怕成這樣。」
我趕緊替小雪說話:「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心沒肺,啥也不怕啊。小雪別理他。」
「從小我爹就不讓我參與靈異界的事,這次出來是我第一次接觸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行啦,故事講完了,咱們得快點走了。小雪你還行嗎,要是走不動我背你吧。」
「二狗哥哥我也要你背。」
「有多遠滾多遠。」我沒好氣的罵阿飛。
「不用啦,我還行。」
再後來我們三個一路無話,終於走到了附近的村子裡。然後我們在村里吃了點東西就趕緊趕往最近的縣城,之後坐大巴回到了北陽。
殊不知再回北陽一場巨大的陰謀在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