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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筆下樂 www.bixiale.com」
「李懸。」
「年齡。」
「二十。」
「為什麼殺你母親。」
探員審訊辦公室里有些冷,燈光昏暗,兩個身穿嚴肅制服的探員拿著筆紙,冰冷的眼神中帶著絲絲厭惡,盯著面前身穿發黃寬鬆大半袖的青年。
「不是我殺的。」青年低著頭,看不清面孔,頭髮幾天沒洗已經出油,左手輕顫,手銬發出碰撞的清脆聲。
「砰!」
左邊的女探員猛地砸向桌子,桌子上的杯子蹦起,水灑了一桌子,她起身一把拎起青年的衣領
「還狡辯!刀上有你指紋!家裡就你們兩個,監控也有人進你家,不是你還是鬼啊!」
「小月,別衝動,別衝動。」
旁邊的老探員趕忙攔住周月,將她按在凳子上。
周月氣不打一處,重新倒上茶大口往嘴裡灌,完全沒有女人的形象,她瞥了一眼監控,瞪著李懸,「這就是畜生!真想親手滅了他!」
「消消氣,我們沒有執行殺人的權利,我來審。」
老探員安撫好周月,將水推向李懸,聲音顯得相對平和,「你說人不是你殺的,那是誰?」
「就像她說的……」李懸左手顫抖一下,「鬼。」
兩個探員動作一頓,審訊室的房間好像立刻下降了好幾度,寂靜的可怕。
自年血霧籠罩地球,地球完全變了,站在金字塔上的人類旁邊多出兩種恐怖的物種與其並肩站立,鬼和妖。
鬼和妖的誕生讓無數城市化作死域,數不清的人喪失親人,製造了無數人間慘劇。
就在人類即將滅亡之際,華夏研究出了對付鬼妖的物品,勉強抗住鬼妖。
自此,地球形成人、鬼、妖三足鼎立的局面。
鬼妖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物種。
周月趕緊放下茶杯快速翻開資料,資料翻的嘩嘩作響,最終停在一頁資料前,手指在上面掃了一圈,而後重重鬆了口氣。
一把將資料砸在李懸身上,站起來大喝「還想把責任推給鬼!不知道現在為了防止你們這群垃圾將責任推給鬼和妖,每次發生命案的時候都會探查鬼氣和妖氣嗎?」
「上面的調查資料顯得的很清楚,你家沒有任何鬼氣和妖氣!」
距年已經過去五年,這期間出現了很多事情,比如妖、鬼借人之手行兇,人借妖鬼之名殺人。
後來所有國家規定,在出現命案時要用探測器查看現場是否殘留妖氣和鬼氣。
這次也不例外,在出現命案後,探員用儀器掃描了李懸的出租房。
檢查報告上沒有檢查出任何鬼氣和妖氣。
「當年我父親和村民遇害就是鬼害的,你們的儀器探查到了?」李懸抬起了頭,露出了面孔。
這張臉上帶著與這個年紀不相仿的滄桑,雙眼深邃憂鬱,讓人忍不住被吸引,想要揭開他身後的秘密。
他左手顫抖一下,右手端起茶杯,輕喝了一口放下。
「五年前,落神村發生了一場大命案,全村幾十口,上到八十歲老人,下到剛出生的嬰兒,一夜之間全部斃命,你們也用探測器了,探測到妖氣和鬼氣了嗎?」
聽到這話,老探員猛然想起什麼,瞳孔一縮,「是你!你是落神村當年那個小孩!」
「什麼落神村?」旁邊的女探員周月看到老探員反應如此激烈,好奇問道。
「這是一個懸案,城北三十里外有一個村子叫落神村,當年一夜之間所有人成了乾屍……」
馬文博看著面前的青年,神色變得複雜,「後來村莊舉行葬禮,外出的人無人敢回來,都怕鬼,只有一個孩子從學校回來,為村裡的村民守了七天靈。」
「就是他?」周愣愣的注視著面前的青年,剛才的憤怒與厭惡消退很多,問道「你說是鬼殺了你母親,有什麼證據?」
李懸吐出一口濁氣,雙手戴著手銬捂在臉上,聲音低沉,「當時我腦袋撞在牆上暈了過去,醒來就看到陳秀芳死了,然後就看到我手裡拿著刀,是我報的警。」
「人在被鬼附體之後,鬼氣就會被人氣覆蓋,能量波動減弱,如果有條件,你們可以調動一條靈犬,再去出租房探查一番,說再多你們也不會信,調查到事實你們自然會了解。」
老探員馬文博看了一眼牆壁上的單面牆,牆壁另一頭的探員去特殊部隊調靈犬去調查。
靈犬是一種特殊犬類,在災變之前沒什麼特殊,其實就是普通犬,災變之後發現這種犬能聞到微弱的鬼氣和妖氣。
然後人類就對其進行培養,像培養邊牧那樣,後代也具有這種能力,這種靈犬慢慢多了起來,不過依舊是稀缺貨。
一天後。
馬文博給李懸解開手銬,「我們在你樓下發現了一個混蛋養鬼,我們到的時候他跑了,就如你說的,你房間裡殘留著微弱鬼氣,與樓下養鬼那混蛋的氣味同源,正在追捕。」
「不過還不能證明你無罪,你現在依舊是嫌疑人,可以暫時還你自由,但你不可離開咱們a市,會給你帶上監視器,希望理解。」
一枚類似於手錶的東西戴在李懸手上,上面有定位器,如果摘下去也會出現警報。
馬文博將陳秀芳的骨灰寄存證遞還給他,「你母親的骨灰在殯儀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跟我們探員說。」
「嗯。」
李懸背著包離開探員所,消失在車水馬龍中。
周月喝著水,眉頭緊鎖,「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馬文博整理著檔案,嘆氣說道「這孩子真可憐,從小就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村子被屠,雙親死亡,該死的鬼妖做了多少孽。」
旁邊正在喝水的周月猛地一頓,「等一下!我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他母親死亡他為什麼沒哭?」
馬文博放下檔案,「你還沒交過男朋友,不了解男人,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男人很少會在別人面前哭,我們流淚也會找沒人的地方。」
「不是!就算你們不會直接哭,至少會傷感,可他臉上沒有一點傷感,更多的是淡漠!絕對有問題!」
周月的直覺告訴她事情絕不那麼簡單,「馬叔,之前你說他全村都遇害了,為何他母親沒事?」
馬文博嚴肅起來,快速登錄探員內部官網,查詢李懸檔案信息。
「資料顯示陳秀芳早在十年前就和李懸父親離婚,當時她應該不在村中,既然早就離婚了,李懸對其感情淡漠說得過去。」
周月翻開筆錄,「李懸說陳秀芳是來看望他,由於兩人是母子關係,當時咱們根本沒有多問,如果早就沒了法律關係,且是十年前離的婚,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李懸的出租屋中?」
「我總感覺這件事有不對勁的地方,馬叔,你幫我寫申請,我要繼續調查這件事,我絕不會放走一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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