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別鬧啊」
柱間望著一臉決然氣勢的羽衣澄,頓時心神慌亂,面露驚恐。筆下樂 m.bixiale.com
不是他慫,這特麼但凡是個穿越者都知道八門遁甲第八門的威力。
沒有吸收神樹的六道斑都差點被一腳踢得去世!
當然,也許羽衣澄沒有凱皇那種程度的體術,然而如今的柱間可還遠遠沒有達到巔峰的實力水準。
就是邁特戴的八門水準,柱間現在也肯定挨不起。
感應著羽衣澄心臟穴位處的查克拉鬆動,此刻柱間連手腳都是被震懾的有點發麻,但他畢竟也算是經歷過幾次生死,在這種已知劇情帶給他的壓迫下,柱間並沒有失去理智。
「瑪德,必須先弄死她!」柱間強壓下內心的震撼,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
他不清楚羽衣澄是否真的練成了八門遁甲的第八門,但只要在她的技能前搖狀態下將其斬殺,再厲害的招數也就沒有意義。
霎那之間,柱間凝聚起全身的仙術查克拉,雙手結印。
轟!
羽衣澄前方的大地猛然碎裂,一隻十幾米大的木遁巨手探出,重重地拍下。
不過在其落下之前,羽衣澄的然身形急退。
女子一頭短髮漸漸地飄動起來,倒豎而起,而後宛如猶如一絲絲血氣隨之纏繞。
她的眉毛也是漸漸沾染血色,臉色則是由於血氣蒸騰,變得像是一個脹紅的蘋果。
後者體內散發出來的氣息越來越恐怖,同時移動的速度也變得驚人無比。
柱間的攻擊,根本不能接近羽衣澄分毫,雙方之間的距離反而拉越遠。
「可惡!」
全力施展著瞬身術的柱間緊跟著忍術的移動,他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由於柱間這邊突然出現的變故,附近的戰場上,那原本圍攏著斑的樹木也是仿佛失去了生命般,停止了延伸。
來自四面八方的干擾消失,斑的壓力驟減。
嘩嘩!
自其四周,散發著金色光芒的鎖鏈籠罩而來,倒影在斑那血紅色的眼瞳中。
斑的眼神一沉。
然後他連續地揮舞團扇。
鐺鐺!
這些擁有足矣壓制尾獸之力的鎖鏈,卻如同最為普通的鎖鏈一般,就這麼被斑以宇智波祖傳的團扇神器擊退。
當最後的鎖鏈被震退,斑將擋在面前的團扇向上一揚,緊接著口中噴發出熾熱的火光。
「火遁·豪火滅卻!」
熊熊!
滔天火海般的火焰席捲而出,直接便是充斥了水戶的前方,火焰捲動而起的氣浪,令得她那一頭紅色的長髮凌亂飄動。
「單手結印?」
水戶臉色略微有些吃驚,斑在使用團扇的同時竟然還能釋放忍術,這樣的對手,她還是第一次碰到。
她也是快速地結印。
「水遁·水陣壁!」
轉瞬之間,水戶便是製造出了一道足以與斑的豪火滅卻相抵抗的水遁忍術。
嗤嗤!
水火抵消之間,升騰起大量的霧氣。
這片木遁空間本就狹小,所以此刻水戶的視線變得模糊無比。
但即便在這種等同於視線被剝奪的情況下,水戶仍然能夠從容的戰鬥,因為她與柱間一樣,所擁有的感知能力都非尋常忍者可以比擬。
水戶雙手結出「壬」印。
她打算先利用自身的查克拉優勢製造出大量的分身,因為如今自己所處這片區域,可以說是宇智波忍者的主場。
咻咻!
不過,水戶的雙手都還沒有觸碰在一起,她就能夠聽到身邊的空氣之中有著劇烈摩擦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水戶果斷的放棄了結印,暫避鋒芒。
面對斑從死角發出的手裏劍,水戶竟然能僅憑感知避開。
但就在這時,在其感知之中,竟是有著兩股相同的查克拉朝自己接近過來。
影分身!
斑知道水戶擁有非比尋常的感知,所以趁著她躲避手裏劍的空檔,使用出了這個由柱間「開發」出來的忍術,干擾水戶的判斷。
以影分身之術的特性,憑藉感知能力是無法捕捉本體的,面對這般進攻,水戶也只能是雙手結印。
她背身之上,查克拉光芒散發而出,一道道金色鎖鏈再度報暴射而出。
水戶目前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迎擊斑的進攻了。
而此刻這片偌大的森林區域之內,那先前被兩族以各自忍術清空的區域之內,宇智波與千手兩族的忍者也終於遭遇在了一起。
雙方一照面,殺伐聲響起,各種忍術層出不窮。
以雙方族人的數量,這片戰場還是顯得有些狹窄,不過當雙方交擊在一起時,立刻又是對大面積的森林形成了破壞。
唰!
唰!
宇智波與千手的最前列的陣營之中,皆是有著一名少年身形暴射而出。
他們的速度幾乎超越了大部分的族人。
砰!
兩把各自纏繞著不同屬性的武器劇烈碰撞。
泉奈掃了一眼扉間手中的長劍,他當然非常眼熟,因為那正是當初柱間從宇智波玄彌那裡奪來的。
「扉間,你的速度變得更快了啊。」不過泉奈的心緒並沒有因此而有任何的波動,因為再怎麼說,也只不過是一把武器而已。
「你也不賴。」
扉間淡淡的回答道,這兩人談話的口氣,宛如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熟絡隨意。
實際上,兩人見面的數次,都是在進行你死我活的戰鬥。
這次也不例外。
「哧!」
泉奈血紅眼瞳之中,兩顆黑色勾玉迅速地旋轉,他揮舞手中武器,斬出之際,帶起一道道絢爛的火光。
寫輪眼本就擁有能夠洞察人體動作的瞳力,配合著寫輪眼,泉奈的劍術極為凌厲,刀芒密集,應接不暇。
然而扉間卻是沉穩以對,任泉奈動作變動,他手中的長劍就好似一道光芒,在那絢爛的劍芒之內穿過,以點破面,總能在最關鍵的位置將泉奈的動作打斷。
就好像,他也擁有能夠洞察一切的寫輪眼一般。
泉奈眼皮一垂,他出招毫無保留,扉間居然能夠如此從容的應對下來,不過後者越是棘手,前者反而越是感到歡快。
人生之大幸,莫過得一知己。
扉間與泉奈這兩人,從各種意義而言,都很相似。
既是知己,就算站在不同的陣營,身為敵人,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