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忍西斯,或者說是代號醫生的那個西斯兩手一攤,聳了聳肩。
「不然呢?怎麼,有事兒?」
詩人西斯點了點頭,一臉嚴肅,「不是有事,是有大事!」
醫生西斯和隱士西斯相視一眼,臉上紛紛露出了吃瓜的表情,眼裡有些幸災樂禍。
「你腳踏五隻船的事情事發了?」
「污衊,那純粹是污衊。」詩人西斯猛地一拍桌子,頓時就急了,爭著脖子,「我西斯可是文化人,文化人懂不懂,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呵呵。」一人一獸冷笑一聲,「莫妮卡、斯黛拉、莫拉……」
「行了,行了,別說了,我錯了行不?」
詩人西斯抱住了腦袋,他慫了,都是西斯,連點兒隱私都沒有,實在是太糟糕了,不過好在無法直接讀取記憶,不然他帶薪拉屎的時候都可能感到膈應。
「行吧,這事兒我認了,但我今天來還真不是為了這事兒,有其他的大事。」
「大事?」醫生西斯眉頭一揪,「還能有比翻車更大的事?」
「額,這個嘛。」詩人西斯撓了撓臉,想了想,「好吧,還是沒這事大,但不管怎麼說,那也算是大事。」
「那,說說看。」
「我要調走了。」
「調走了?」醫生西斯和隱士西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或者說是驚喜更為確切一點,「什麼時候?往哪兒調?是終於要開始接觸劇情了嗎?」
詩人西斯咬了咬牙,他很清楚這兩個混蛋的想法,因為他也是那麼想的,總想讓其他人格努力帶飛,自己坐享其成,這分明是饞他海軍六式了呀!
「和劇情沒關係,調往馬林梵多,今天晚上就走。」
他不能生氣,最起碼現在不能生氣,能不能在走之前再提升點兒實力還得看這倆憨貨,他得先忽悠著,等東西到手了再翻臉。
醫生西斯和隱士西斯大小兩雙眼睛看了看,他們同樣很清楚詩人的尿性。
「所以你這是想讓我們再幫你提升提升實力?」
「賓果,答對了,不過看樣子我今天是註定白跑一趟了,沒有新人格,你們倆又廢,早就吸過一次了,再吸恐怕也吸不出什麼好東西來。」
「嘁!」醫生西斯和隱士西斯冷哼一聲,他們知道這是激將法,但他們就吃這一套,再說了,他們還能放著詩人不管?
「我覺醒血跡極限了。」醫生西斯一言激起千重浪,驚的其他兩人齊齊瞪大了雙眼。
「豆豆眼?」
「白內障?」
「喂,你們能不能不要在這裡想屁吃?我是沙忍哎,怎麼可能有豆豆眼和白內障?灼遁,灼遁你知道嗎?」醫生西斯滿是不滿的敲擊著桌子。
「切~灼遁呀,白高興一場。」隱士西斯面露不屑的別過了頭,他就是一隻海龍獸,灼遁對他有屁用,還能在海里開大嗎?
「嗯?我突然發現了個問題,既然你覺醒了灼遁,那是不是就側面證明你和葉倉是親姐弟?」詩人西斯發現了華點。
「怎麼了?親姐弟怎麼了?只要有愛,就算是親姐弟又怎麼了?」醫生西斯有些憤怒。
「額,你開心就好。」詩人西斯翻了個白眼兒,這個看起來有些正常的醫生同學好像要比他想像的變態得多。
「哼,什麼叫做你開心就好,老子可是愛的化身,只要有愛,那就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和大姐的結合。」醫生西斯拍了怕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像個渣男。
「哦,對了,我那兒可沒查克拉,也不知道灼遁還能不能用?要是像最初那樣,只能從你身上吸點兒小學生體術,那可就完犢子了。」
「小學生體術怎麼了?下忍不是忍啊?你知不知道,下忍才是忍界最高戰力,要是沒我這小學生體術,你恐怕都不知道在海上死了多少回了。」醫生西斯一拍桌子,他今天就跟詩人槓上了。
隱士西斯默默不說話,他就是團數據,別說查克拉,就連細胞都沒有。
詩人西斯也默默不說話,因為醫生說的沒錯,要是沒那點兒小學生體術,恐怕他還真的不知道死在哪個旮旯里了。
「咳,好了,別爭了,我其實也有進步的,我好像快到完全體了。」隱士西斯咳嗽了兩聲,打了個圓場。
「是嗎?那感情好,這回又不知道能加多少體力。」詩人西斯和醫生西斯有些驚喜,雖說海龍獸的必殺技什麼的不能用,但數碼獸的體質那是真的香。
「哼,感受本大爺的恩賜吧,來,我們現在開始交換。」感受了一波吹捧,隱士海龍獸高昂起了腦袋,居高臨下的說道。
「好。」
說著,兩手一尾就被他們兩人一獸疊在了一起,一股奇異的數據流從三人體內奔涌而出,在圓桌的中心交匯了一陣,然後重新化作數據流回到三人體內。
無盡的力量從身體裡湧出,他們三人渾身都在發抖,像是爽到了天際。
這金手指看起來很高端,很超前,但簡單說來也就是複製,粘貼,刪除三件套。
先把各自的能力進行複製,然後在體內進行粘貼,刪除掉那些不能用的,留下能用的,就是這麼簡單。
詩人西斯捏了捏拳頭,感受了一下自己再次加強的體質與體內那份即將噴涌而出的炙熱,朝著那兩人點了點頭。
「好,真不錯,我先下去適應適應能力,等會兒晚上好走,先下了。」
「嗯,到了馬林梵多記著好好學習海軍六式。」
「知道了。」
說完,三人擺了擺手,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
一覺醒來,西斯撥開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洗了把臉,看了眼鏡子,點了點頭,他還是那麼帥,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體內,從四肢百骸中不斷湧現出的力量卻做不得假。
右手在桌角上輕輕一掰,原本特質的大理石桌就被他輕易的揉成了粉末,看的西斯的內心格外火熱。
「這就是海龍獸的力量嗎?還真是恐怖,就是不知道血跡極限還剩幾分力量。」
跟著兩手一合,一團巨大的火球就被他從手中拉了出來,火色紅中帶白,看的無比瘮人。
「灼遁·過蒸殺!」
手印一結,四五個火球從半空中一閃而過,原本被養在房中的花草在一瞬間內就被蒸成了乾草。
西斯舔了舔嘴,眼中滿是熾熱。
「看樣子這路上應該不會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