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黑虎獸人表情賤兮兮的正準備開口說恭喜,被另一個獸人捂住了嘴,「啊哈哈哈,那什麼,大巫我們就先走啦,您和……」
他指著蒲白額了半晌,不知該怎麼稱呼,「和這位尊貴的雌性……」
說實話,這場景太過突然,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一時語塞。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扯了扯黑虎獸人,「走吧走吧。」
「哦哦哦。」
倆獸輕輕的來又輕輕的去,瀟灑的不帶走一絲灰塵,整得蒲白一臉懵逼。
她指著他們消失的地方問:「他們不是來找你的嗎?咋就這麼走了?」
珏看著她笑得溫柔,「沒什麼,想是他們知道我已經在你這裡吃過了吧。」
「喔,這樣啊。」
被他們那麼一弄, 蒲白也沒有餓的意思了。
她跟蔫蘿蔔似的提不起興致,「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好。」
珏很輕易就答應了她的請求,走的時候還摸了摸她的頭。
要不是蒲白躲的快,他的驢嘴差點懟她臉上。
「你」蒲白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在那雪白的衣服上留下了顯眼的小腳印。
「拜拜了您嘞!」
也沒顧忌珏的臉色,蒲白走進洞中放下帘子,躺在床上摸著空蕩蕩的胃艱難入眠。
珏站在洞口靜靜望著棕黑色的獸皮簾,臉上的笑意甚是明顯。
他軟儂囈語的喃喃道:「呵~小東西。」
字數不多,但字里筆畫間藏著令人心顫的莫名興奮。
還沒到起床的時間,蒲白就被餓醒了。她捂著肚子哀嚎,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翻滾了兩圈後她定住動作,翻身坐起從空間裡拿了一包零食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吃完兩大袋零食又喝了一瓶可樂,蒲白滿足的打了個飽嗝,可樂中包含的辛辣氣體隨著嗝串到鼻子裡,辣的她鼓著雙頰眼眶通紅。
嗝這件事告訴我們,千萬不要一次喝太多的可樂,嗝
因為提前吃了早飯,蒲白就多睡了一會兒。到了集合的時間,按時到集合點集合。
當見到領頭的還是木子,蒲白微訝。他不是應該準備結婚的事宜嗎?怎麼還和他們一起去打獵呢?
離解釋道:「再過幾個圓日木子才會去獵劍齒龍摘結禮花,像木子這麼厲害的勇士,是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蒲白抿著唇豎起大拇指,「牛叉。」
他頓時茫然,「什麼是牛?」
蒲白打哈哈,「沒什麼沒什麼。」
離撓了撓頭,但也識趣的不再多問。
狩獵隊今天去的是一處山谷,如今冬季將至,地上的草泛黃,高聳的樹上泛黃的葉子隨著涼風飄然落地。
蒲白攤開手掌,一片紋理清晰的樹葉剛好落在她的手心。
拈著葉子細細打量了一番,她覺得這片樹葉很適合製成書籤。
於是趁著其他獸沒有察覺,蒲白悄悄將葉子偷渡進了智腦空間。
能不能帶走任務世界的東西她也不清楚,這次試試就曉得了。
即將入冬的這一個月里,食肉動物的數量增加,食草動物倒是很難尋到影兒了。畢竟很多
食肉動物要冬眠,當然要吃的飽飽的。
狩獵隊今天獵到了巨熊一家,合適的獵人都懂什麼叫『生命的延續』,他們放走了一頭巨熊幼崽,留下了巨熊爸爸和巨熊媽媽。
路上蒲白又捉了三窩野雞,還收穫了十幾枚野雞蛋。
這可是純天然無污染的雞蛋,百分百好吃!
在獸人世界呆久了,吃膩了單調又乏味的食物的蒲白覺得連水煮白蛋都是香的。
不過……
她想到了一連在她家蹭了兩天的珏,決定今晚還是去吃大鍋飯吧。
大不了不吃水煮蛋了唄,直接把蛋燜火堆里,應該比水煮蛋香。
回家去洗手的蒲白在路上碰到了珏,這次他只是對她笑了笑,也沒有跟著她去她家。
這讓蒲白鬆了口氣。
但令她沒料到的是,操蛋的事還在後頭呢!
洗去一身疲憊,她套了一件部落里的阿麼送給她的獸皮裙。
極致的紅色襯得她的皮膚欺霜賽雪,兩條筆直的長腿滑.膩細嫩,那誘人的光澤度引得人恨不得抓在手中把玩,感受一下手感是不是和看到的一樣好。
蒲白作為部落里最彪悍的雌性,雖然強悍的能力也會吸引征服欲強的雄性,可大多數雄性喜歡的卻是拉雅那般身材惹火、戰五渣屬性的雌性。
於是,優秀彪悍的蒲白就這樣被剩下了。
她本人是沒什麼感覺的,她在這個世界又呆不久,結婚生孩子什麼的完全就是拖累。
可是今天不同,她剛出現,空氣驟然安靜,所有的獸人都看向了她,神色各異。
蒲白眨眨眼,垂頭看了看此時的裝束:筆直的大長腿在昏黃的火光下閃著朦朧的光芒,更顯白皙;又瞧了瞧上半身,鎖骨精緻,雙肩圓潤,雙臂纖細。胸前起伏雖明顯,但不該露的一點兒都沒有露。
所以,她穿的很奇怪?
放眼望去,在場的其她雌性哪個不是坦胸露乳的。有些雌性穿的裙子短的喲,一坐下就走光了,真正應了那句風吹那什麼涼。
她的裙子好歹在膝蓋上頭呢,就算中幅度的坐下起立起碼不會走光。
蒲白輕咳一聲,找了個空位坐下。
全場的目光隨著她的動作移動,等她坐下,珏白袍飄飄的移到她身邊坐下,周圍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唏噓聲。
口中含著果子,蒲白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他們幾眼,英氣的眉硬是被她擠出了幾分嚴肅。
敏銳的察覺到她的不滿,眾獸實相的收回了視線。
總是對蒲白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族長清了清嗓子,刻薄的老臉上擠出了笑容,「卿嬋啊,你是不是和大巫住在一個洞裡啦?」
蒲白覺得這個問題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沒有啊,您是從哪兒聽的閒言?」
「呵呵。」他乾笑一聲,「沒事沒事,就算你們住在一起我們也不會說什麼的。」
她攤了攤手,「我是真沒和大巫住一起!大巫如此尊貴,又是獸神的使者,就如同那天邊的雲彩,吾等p民只能遠觀,是萬萬不會靠近的。」
珏用葉子包好烤熟的肉遞給她,寵溺的附和,「嗯,我們沒有關係,我只是在她洞裡吃了頓飯而已。」
蒲白認同的點了點頭。
眾獸:噫~~~都做飯給大巫吃了,還說沒關係。
白覺得,她可能說錯話了。不然他們的眼神怎麼又變得那麼奇怪。
坐在拉雅身邊的木子喝了口水,神色複雜的望著蒲白。
那天的奇怪記憶就如同散去的霧一般,已無跡可尋。可他真的看到了他和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站在大堂上。
但從那天之後,他的腦海里就再也沒有過那段記憶,就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蒲白到底是什麼人?她的來歷充滿了謎團。
可惜他前兩天已經和拉雅交.配了,更沒有資格參與到蒲白的生活里去細緻的了解她。
蒲白吃完肉塊,正準備擦手,變身二十四孝男友的珏立馬拿出他的白帕細細擦拭她的手。
掙開他的手,蒲白抓了張葉子隨意在手上抹了抹,淡定的說:「好了。」
珏定定的瞧著她,清冽的眸變得深不見底,深處凝聚出了一道漩渦,危險至極。
蒲白又不是木頭,不可能感覺不到他那火熱的眼神。要是換別人可能還會嬌羞一下,作為黃段子出口成章且梆兒硬的直女,臉皮厚的能擋彈。
嬌羞什麼的,完全不是她的style。
她拿了顆藍色的果子『咔嚓咔嚓』啃著解膩,從腰間扯下裝野雞蛋的袋子倒出雞蛋煨進了火堆里。
恢復了平靜的珏湊近她好奇的看著她的動作,問:「這是什麼?」
「蛋。」
他興趣漸濃,「好吃嗎?」
蒲白搖了搖頭,「不好吃。」
珏:……
本大巫信你個鬼,你個糟老婆子壞的很!
好不好吃,等熟了才知道。他不急。
吃完第二塊肉,蒲白用棍子把蛋從火里刨了出來。
趁熱剝開,一股焦香鑽進了她的鼻孔。
明明已經吃飽了,可被這味道一勾,她覺得她還能吃下一頭牛!
舔了下唇剛準備下嘴,某個臉皮出走的傢伙一口就把蛋吸進了嘴裡。
他鼓著腮幫子邊吸氣邊嚼,還含糊的說:「好此,真好此。」
被搶食的蒲白用死亡視線瞪著他,咬著後槽牙恨不得把他當雞蛋給吞了。
安靜如雞吃東西的眾獸被珏的操作驚的眼睛差點兒脫了框。
還說沒關係,真是口嫌體正直的小妖精。
看樣子除了準備木子和拉雅的結禮會,這倆小隻的也該提上日程了。
珏口奪下三顆蛋,蒲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懶得理他。他寵溺的看著她,包容著她的小脾氣,有愛的場景唯美而又溫馨。
眾獸都看痴了,只有拉雅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小聲吐槽,「長那麼丑,大巫的眼光可真差!」
小跟班草果拍馬屁道:「就是,長那麼丑,交.配的時候大巫怕是硬都硬不起來吧。」
木子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草果接到他那冷淡的目光,訕訕的閉上了嘴,不再多言。
吃飽後回到洞中,蒲白躺在石床上思索族人們的異樣眼光。
散播流言的恐怕就是之前來找珏的那倆獸人。
你說兩個大男人嘴咋那麼碎呢?跟那些閒得長蘑菇的村頭長舌婦一樣不負責任的亂說!
別讓她再聽到莫須有的傳言,不然她一定會剃禿那倆長舌夫!
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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