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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裝大佬總想對男主始亂終棄:第90章 永遠糾葛(完結章)

    用的是「商討」二字,&bsp&bsp搞得好像早有預謀一樣,宴落帆對這或許會威脅到他生命的走向表示無奈,並且毫無動容,&bsp&bsp畢竟,「殷辭月絕不會答應此事。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哪怕殷辭月並沒有二人的相關記憶,&bsp&bsp甚至被拔除情絲後連同理心都一併失去,可無論從主觀目的來講,&bsp&bsp還是行事品行,&bsp&bsp這種不能稱為人事的獻祭都不會被認可。

    林詩溪為這在她眼中十分莫名其妙的信任震驚,&bsp&bsp趕緊邁進門檻,又順勢將人推進屋內,&bsp&bsp關緊大門「你還以為他還是當初對你言聽計從,&bsp&bsp千依百順的殷辭月?現在他眼中的你我和路邊野草並無區別。」

    是不是偏移重點了?宴落帆不想去糾吉他在殷辭月心目中的地位問題,看了眼緊閉的殿門,蹙眉道「你不是來抓我走的嗎?」

    「難不成你還真去?」林詩溪不可置信地反問。

    宴落帆現在是真不明白這小師妹的意思了,一頭霧水地搖頭「才不去。」

    得了確切答覆的林詩溪眼疾手快地施了術法,&bsp&bsp不過瞬息之間,&bsp&bsp二人身上出現了一層瑩白色的透明屏障,她解釋「它可以隱匿我們的氣息,&bsp&bsp躲過我師父的追蹤。」

    一邊看了半天的星希尊者也生不出敵意了,「你為何要這樣做?」

    林詩溪輕嘆一聲,&bsp&bsp低斂眉眼,&bsp&bsp輕聲說道「師父這樣做是錯的,我不想助紂為虐。」

    原來如此,宴落帆明白過來,&bsp&bsp也對,&bsp&bsp作為中最受歡迎的女配角色之一還是有基礎判斷的。

    說完後林詩溪看向宴落帆,&bsp&bsp「我們得離開這兒,萬一殷辭月答應了呢?你不過金丹期的修為,毫無反抗之力。」

    「可他不會答應。」

    「為何?」

    當然是因為——

    「我從未說過想要渡劫化仙。」

    此時此刻主峰星舫樓,殷辭月等到了那股來自懸雁門掌門的熟悉氣息,聽完什麼大陣、獻祭,他眉眼冷淡,沒有絲毫猶豫地回拒。

    懸雁門掌門不理解,他已經將所有的利害關係全部理清,攤開來講這件事有百利而無一害,要說最讓人難以接受的也不過是個外來異端的死去,在修真界別說死一個人了,就是死一座城能實現成神也該一口應下,「不要任性!」

    被厲聲訓斥,殷辭月最大的反應也不過是微抬眼睫罷了,「成仙成魔是我自己的事。」

    懸雁門掌門似是控制不住火氣,「你自己的事?!」

    他上前一步,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說「你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可必須要成神,你是修真界最後的希望,你不能、不能耽於情愛!」這同他們一開始的計劃完全脫離,以至於到不可控的地步。

    「這件事容不得你自己來決定!」

    ——「好,哪怕殷辭月不願做這種事,可是師父他一定不會允許。」聽完解釋的林詩溪說得依舊肯定。

    宴落帆很不理解,無奈地問「你們一個兩個的不自己好好修煉,非要殷辭月來這是做什麼?」

    林詩溪垂眼,似是做下重大決定,重新抬頭「因為他便是天道。」

    「啊?」

    這每一個字宴落帆都能聽清,可怎麼就沒辦法聽懂呢?他忍不住朝一邊沉迷於收拾東西的悟謙尊者看了眼,里沒這設定吧。

    林詩溪咬唇,「這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

    她緊接著補充,語速非常快,「現在這個修真界的天道法則是不完整的,天地靈氣在走向衰敗,我們這些修士更無法從這殘缺的大道中得悟,所以遲遲無人飛升。而星占之術指出,殷辭月便是這殘缺大道的人間化身,只要他羽化成神補充了那塊缺口,靈氣將會復甦,一切都會好起來。」

    靈氣復甦這現象在中確實是殷辭月飛升後的效果之一,作為主角是天道化身似乎也不奇怪。

    宴落帆信了七八,望向呆住的悟謙尊者,「你寫的?」

    悟謙尊者早就停住掃地的手,聽完也有點傻眼,「大概?」

    他為自己辯解,「可那是我放棄掉的設定,沒那麼完整,當暗線來寫……」

    所以是喜聞樂見的世界自動補充邏輯?宴落帆說不出話,那照這個理論殷辭月是非要飛升不可了?

    現在輪到林詩溪摸不著頭腦了,「你們這是在說什麼?『設定』『暗線』是你們那世界的說法嗎?」

    宴落帆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剛想搪塞過去,就聽到林詩溪接著說道

    「你們二人本就是無辜的,被這種我們修真界的事情牽連其中,召喚過來利用完又打算殺掉,這實在太過分了。」

    「而且……我不想師父死,什麼能成神不能成神,我只知道若是師父真的這樣做了,殷辭月絕不會放過師父,我這樣做或許算是留一條退路。師父他只是為整個修真界著想而已,不要對他過分苛責。」

    召喚是什麼意思?

    聽起來他們這兩個穿越者的到來並非偶然。

    ——「我們做了那麼多,也不過是想讓你這個天道歸為罷了,他們作為另一個世界的人,本就是為了讓你成神而來。」懸雁門掌門想到當初的種種努力,不知該如何面對。

    他是天道?之前林掌門也說過什麼修真界希望一類的話。殷辭月對這點認知沒有多加在意,「悟謙尊者和阿宴是你召喚而來?」

    「對。」

    懸雁門掌門將以前發生的事情訴說。

    在他們發現天道殘缺時,花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努力,終於將天道化身會出現在修真界探知,他們為此歡喜,覺得終於不用迎來修真界敗落的結局,但是!仍然存在紕漏。

    作為有情道的人間體並沒有產生情感,經過占星預言,這樣的人間體就算成神也無法真正彌補天道殘缺。

    可只要是修真界的存在便無法脫離天道的掌控,更無法改變那註定的結局。

    他們需要外來力量的干涉。

    第一次召喚,確實到來了異世界的人,可是他們沒能控制好時間維度,這個時候的天道人間體還沒有誕生於世,一切前功盡棄,但不能放棄!於是他們竭盡千百弟子的生息重新召喚,終於把握住了恰到好處的時機,宴落帆作為超脫天道之外的人,有一定可能改變那敗落的結局。

    懸雁門掌門聲線沙啞「他是天命之人,本就是為獻出自己而來。」

    聽完事情因果,殷辭月不由得蹙眉「阿宴現在在何處?」

    阿宴從神識所在的範圍消失了,而且那根扎在手腕的情絲也失去了另一個牽掛。

    此刻嵐星峰的宴落帆才發現那屏障居然連情絲聯繫都能切斷,有夠厲害。

    他聽完自己和悟謙尊者會到這個世界的前因後果,不知該從哪個地方吐槽起,只好先抓住某個微妙的點,「所以你們一開始是打算讓殷辭月喜歡上悟謙?」

    悟謙尊者星希尊者「……?」

    林詩溪趕緊擺擺手,解釋道「不是,更確切地說殷辭月作為天道人間體不應該喜歡上任何一個人,你們的存在只是想添加變數而已。」

    「哦哦。」

    宴落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話說他那個「天命之人」的說法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只是被一些人給理解錯了,成了什麼天生一對,估計還是宴城主的手筆,就是為了攀關係,真可惡!

    「我身上居然肩負著這麼重要的任務,也沒給選擇權,搞得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悟謙這個作者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的,終於忍不住追問「那現在搞出個屏障來又有什麼用,只讓你師父找不到?」

    林詩溪被提醒又忍不住催促「對,我們得趕緊走了,就當你已經死了,今後隱姓埋名地過活,等師父歇了這念頭我們再回來,好不好?或者等你壽元快沒的時候再運行大陣。」

    雖然和一般輪迴轉生不同,那是魂飛湮滅。

    聽起來合情合理,但這樣的話,「殷辭月也會認為我死了吧?」

    宴落帆可不想之前的事情再重演一次,哪怕現在殷辭月還未全部想起,但這不行,太殘忍了。

    說不上是否為巧合,仿佛是為了回答他說的話,臨谷峪上空突然響起炸雷,威力大到地動山搖,修為低一點的弟子為這天雷所震懾直接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星希尊者作為嵐星峰修為最高的存在,剛一放出神識便被天雷打了回來,她不禁倒退半步,幸虧有悟謙尊者的及時攙扶。

    絕不會有錯,「這是渡劫期大能的渡劫雷陣!」

    別的不多說整個修真界達到渡劫期並且擁有成神能力的,也就只有殷辭月一個。可,怎麼可能?「他的情絲不是沒有入體,怎麼會引來渡劫雷雲?」

    星希尊者突然意識到什麼,「他以為你死了,這不就是所謂的刺激嗎?」

    宴落帆一怔。

    所以殷辭月以為他被殺死,然後被刺激到情絲入體,或許是又因為大圓滿達到峰值,受情緒影響引來雷雲,就此渡劫。

    林詩溪倒是高興,覺得眼下已經是最好不過的局面,一拍手道「他定能渡劫成神,而你也用不著當陣眼死掉了。」

    真是皆大歡喜。

    但有誰在意殷辭月現在的心情?

    宴落帆偏過頭去,「他渡劫後還有能有意識嗎?」

    林詩溪緩緩搖頭,「沒有先例,而且天道法則豈是我們能猜測的?」

    那至少,他要在殷辭月還有神識的情況下知道他並未死去。

    宴落帆做下決定,頂著渡劫期天雷的威壓將緊閉的大門拉開,「我要過去。」必須過去。

    他不想再讓殷辭月難過了。

    天雷威壓是如此的不容反抗,單是邁出門檻都要運轉全身的靈氣來抵擋,翻湧的烏色雷雲如同大風下的海嘯,裡面閃爍著紫金色的刺眼光芒,天似乎一轉眼便黑了下來,凶獸一般的狂風在剝奪人的行動能力。

    在這種情況下無法動用坐騎靈獸來趕路。


    「你過去又有什麼意義,萬一自己被雷傷到呢?殷辭月是天道,他不會有任何事的。」

    「可他會難過。」

    宴落帆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有沒有被聽清,因為所有的聲響都被狂風吞成呼嘯,他使用御風訣,剛一離地便被那狂風給吹偏了方向,眼看著第二道天雷已經落下,他咬咬牙放棄了用來防禦的靈氣來全力趕路。

    他這算是倒霉嗎?

    也不知現在殷辭月的情況。

    「你殺了阿宴。」

    殷辭月無視頭頂上翻湧的雷雲,聲線仿佛浸過冰塊般,帶著絕對的威壓讓懸雁門掌門動彈不得。

    不,宴落帆不該在這個時候死去,林詩溪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懸雁門掌門無法探知,但他為修真蒼生願意擔下責任「對!」

    在得到這個結論後,殷辭月手腕上的情絲如利刃一般扎進體內,恢復全部記憶,連帶著神識一同哀鳴,他的阿宴死了,因為可笑的使命……

    「為什麼?」

    他的聲音極輕,像是要融進風裡。

    為什麼就連他最後一點的歡喜都要被奪走?

    這樣的修真界,傷害阿宴的修真界,敗落……

    「殷辭月!」

    聽到熟悉喚聲殷辭月手中聚集的靈氣瞬間消散,抬眼望去,甚至以為是幻境,害怕驚擾到這夢,他輕聲喚道「阿宴?」

    終於趕上了,宴落帆遠遠地招手,用靈氣來將聲音放大「是我,我沒有死!」

    接著他鬆了一口氣,「你安心渡劫,加油。」

    渡劫不可能終止,一切皆為定局。

    緊接著第三道天雷蓄力落下,發出的光芒能將俗世凡人的眼睛給刺瞎,重重落在殷辭月身上,天雷響起的那一刻似乎還能隱約聽到古語法則的呢喃。

    宴落帆吸吸鼻子,好好的道侶這就沒了。

    但凡是修真都要提上一嘴天道法則的無情和公平,等渡劫完成殷辭月回歸天道行列,一切就都沒了。算了,說出去其實也倍有面子,他可是和天道談過戀愛的人。

    隨著一道道天雷落下,宴落帆在一處角落胡思亂想,正好看到傻站在原地的懸雁門掌門,好意提醒「快跑啊,被劈到怎麼辦?」

    懸雁門掌門這才回神,提線木偶般僵硬地走到一邊,突然覺得自己幹了十分多此一舉的事。

    宴落帆繼續眼巴巴地看著,誰知一眨眼,身邊便多出來個人,是他的道侶殷辭月,一時震驚到語塞。怎麼,被天雷給劈壞了腦子?跑他身邊是幹什麼?只好陳述事實「這一道渡劫雷劈下來,我大概會死。」

    而且肯定會很疼!

    殷辭月回以一聲輕笑,「不會。」

    宴落帆不想在這種堪比生離死別的情況下抬槓,勉強相信,「但你過來做什麼?」

    「想抱抱阿宴。」

    殷辭月將頭埋進宴落帆的肩窩,聲音也悶悶的,帶著依戀。

    話音剛落,最後一道天雷落下,宴落帆忍不住將人抓住,緊閉雙眼,但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相反仿佛被滌清了魂魄般靈台愈發清明,突然能看清以及看懂很多從未發現和注意到的事物。

    他伸出手,試圖抓住眼前漂浮了金色絲線,這些突然出現的絲線遍布視野所有,牽扯到一起,闡述眾生之間的聯繫。

    這便是傳說中的規則嗎?

    算不算天道對道侶的離別贈禮?

    宴落帆眨眨眼,發現自己抱住的人並沒有任何消失的跡象,歪歪頭詢問「融入大道失敗了?」

    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愚蠢,因為看到了一雙金黃色的鳳眸,這是屬於神明以及龍族的標誌,換了種問法,「你要走了嗎?」

    殷辭月搖頭,一雙金色豎瞳仿佛能看穿世間一切,他抬手,兩人之間憑空出現由雷電編制而成的鎖鏈,看起來有成年人的手腕粗細十分可怖,可這些密麻鎖鏈像是在完成什麼契約繞著宴落帆不斷加固。

    「這是什麼?」

    「將我交給阿宴。」

    殷辭月回答。

    他是天道,而「殷辭月」作為有情道的人間化身也不過是天道的一部分,每一道渡劫天雷所代表的是其他法則的注入,這是不合常理的,因為天道應該高高在上俯瞰眾生。

    可他猶豫了,無法做到,畢竟有情道代表的便是他的情感牽掛。

    殷辭月伸手,掌心出現一把鑰匙,上面是用古語刻寫的法則圖紋,他遞了出去「阿宴可願成為持道人?」

    說實在的,宴落帆不懂這身份的意思。

    殷辭月看透,也很貼心地去解釋「成為天道在修真界的維繫者,和大道法則綁定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同我無法分離。」

    聽完解釋,宴落帆硬著頭皮點頭,伸出手抓住鑰匙前小聲詢問「那你就不會走了,對吧?」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阿宴。」

    宴落帆伸手抓住那代表法則權力的鑰匙,感受到身體感知上的變化,是前所未有的敏銳仿佛連風拂過草地的動靜,蟲離開花葉的聲音也沒有錯過。

    不老,不死,永世不滅。

    他們是道侶,同時又是掌控者和被掌控者,因法則而永遠糾葛,無法斬斷的互知。

    原本翻滾的黑烏劫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散去了,不遠方天光大亮,方才喧囂的苦雨淒風仿佛眾人共同的一場夢魘,如今的天朗氣清攜著從地底攀爬上來靈氣,枯木煥發新的生機,杳杳鐘鳴般代表天道法則正在構建。

    煥發生機的不單是臨谷峪,而是整個修真界,不知道多少修士不約而同地散出神識,這是治癒。

    「天道歸位。」

    一切都順利非常,終於完成夙願,懸雁門掌門一個踉蹌坐在地上,並沒有想像中的狂喜,而是塵埃落定的長嘆。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他們懸雁門付出了多少……

    此時此刻,殷辭月正把鑰匙掛在宴落帆的脖子上,然後又因為那不夠熟練的動作線繩勾在了束髮的玉冠上的裝飾,莫名糾纏在了一起。

    宴落帆感覺到頭髮被拉扯,一時無語「……」

    喂,都成為徹徹底底的天道了,居然連這麼一點小事也做不好嗎?

    到最後殷辭月乾脆把那根絲繩給消除,然後重新在脖子上生成,大概是覺得丟臉,紅著耳尖面無表情地說道「阿宴戴著好看。」

    說實在的這點小瑕疵反而讓宴落帆鬆了一口氣,畢竟道侶確實是成了天道,萬一性情變化巨大他也會感覺苦惱的,照現在看來,還是可愛的,「咱們先下去怎麼樣?」

    在半空中其實蠻尷尬的,而且腳底下沒東西做依靠很嚇人。

    殷辭月輕咳兩聲準備下落,但從始至終都沒捨得鬆開手,對他這個剛恢復記憶的人來說,已經好久沒見到他的阿宴了。

    待兩人正準備繼續寒暄,遠遠地望見幾抹人影,是星希尊者的聲音,「結束了嗎?」

    她御劍而來,跟抱小媳婦一樣抱著現在無修為悟謙尊者,「怎麼樣,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一發現外面安寧下來,星希尊者趕緊帶著人來看看自家徒弟現在的情況,誰知道在認知中應該就此消失的殷辭月竟然還沒走。

    不對啊,天道法則確實發生了變化。

    宴落帆又將事情經過給解釋了一通。

    一同過來的林詩溪點點頭,左右環視一圈,心中一凜「我師父他……」該不會已經死掉了吧?

    宴落帆聽懂這言外之意,他指指懸雁門掌門所在的方向,「在那兒?」

    林詩溪先道了好幾聲歉,趕緊跑過去,喊著「師父!」

    懸雁門掌門被攙扶起,臨谷峪掌門及時趕到,一看這場面大概便了解了事情經過「師兄你怎麼能幹這種事?」當初地懸雁門還不叫懸雁門,而他離開,也正是因為對這觀念的不認同,沒想到不過是放任了那麼一小段時間,師兄就捅出這麼大的簍子!

    接下來好幾人圍著懸雁門掌門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

    懸雁門掌門被訓的頭都抬不起來,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般憔悴,喃喃道「我會守著懸岩,直到死去。」

    懸岩便是殷辭月在懸雁門最喜歡待著思考人生的那處懸崖,下面從未有人去過,自然也不會知曉那浮屍白骨的景象,這些身體的主人是懸雁門掌門一同修煉的同門。

    星希尊者是高興了,揉揉自家傻徒弟的腦袋,「我可真厲害,唯一一個徒弟那麼有出息!」

    悟謙尊者在一旁小聲碎碎念「你道侶也不錯的。」

    星希尊者的回應是利落乾脆的翻個白眼,「你們接下來有什麼特別打算嗎?」

    宴落帆被問住,與一旁的殷辭月對視一眼,拉長著音調,「沒什麼事情要忙…吧?」也就是繼續平平無奇的生活。

    殷辭月搖頭,雖說是有好多需要維護規整的部分,但不需要他本人到場。

    星希尊者抱著胳膊,斜了悟謙一眼,「現在總歸不會出問題了,唯一令人頭疼的也就只有某個人了。」

    被隱晦點名的悟謙「哎!我肯定會努力修煉啊!」

    宴落帆無奈笑笑,然後一頓,發現在旁人雙眸倒影中他也是一雙金瞳,「哇,好帥!」有種漫畫中二少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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