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ref="天神訣最新章節">
天神訣
&哈!出來了!」
二十餘道身影,先後出了漩渦,皆是劫後餘生的狂喜。
在漩渦之外,矗立著兩人,一黑袍男子高大俊朗,一青袍人俊美清秀。
楚興抱拳道:「多謝兩位朋友關鍵時刻出聲。」
不少人也抱拳,同為感激,紛紛說道:「若非兩位朋友仗義相助,我等怕是危險了。」
但另外一半,卻是一臉不屑,有人嘮叨道:「能夠出來,還不出憑藉我們自己的力量,此人什麼也沒做,不過是傳了一聲,扔了朵火罷了。」
高銘也點頭道:「不錯,這兩人雖有功,但也不要過於誇大。」
高大俊朗的黑袍男子正是楊青玄,只是淡淡一笑,不以為意,將目光望向那黑色漩渦,同時吃驚的看著地面上的圖騰。
剎那間,漩渦不斷濃縮,最終化成巴掌大小,直接撕裂虛空而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渝安突然驚叫一聲,右手掩嘴。
這女兒姿態,一下落在眾人眼裡,都是露出古怪神色,有的噙著冷笑,在場的無不是高手,加上渝安半掩半不掩的,所以幾乎都能看穿其女兒身。
楊青玄與渝安對望一眼,彼此交流了下眼神,都是悚然動容。
高銘將兩人的神情看在眼中,當即問道:「你們似乎對這裡有一定了解?」
渝安搖頭道:「沒了解,第一次來。」
高銘哼了一聲,不信的冷笑道:「為什麼剛才的異象,我們都卷了進去,就你們兩沒事,而且還能傳遞聲音進來。並且兩位見到這圖騰時的表情,似乎不太自然吧。」
渝安怒道:「漩渦出現的時候,我們都沒來,一來就看見你們身處危險,這才好意出言相救。至於這圖騰,如此詭異,誰見了都不會太自然。」
高銘大笑道:「哈哈,好一番藉口!」目光一下冰冷,哼道:「見我們身處危險?那漩渦之力,幾乎吞天噬地,我們所有人都看不清外面景象,你們又如何看得清裡面情況,又如何知道我們身處危險?」
不少人面色變得陰沉,都是盯著兩人。
剩下一些人皺起眉來,一位白袍男子道:「此兩人可是救了我們,高銘,你這樣質疑人家,未免說不過去吧?」
&高銘嗤笑道:「莫非是他兩人撕開通道,讓你我出來的?還不是靠我們自己?這個『救』字,未免太托大了吧!」
一位山羊鬍的老者不住點頭,道:「而且一碼歸一碼,這兩人對我們脫困,的確有一些微小的幫助,但也不過爾爾,況且他們的確可疑。」
渝安驚怒不已,罵道:「一群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東西!」
高銘臉色一沉,喝道:「死丫頭,敢罵我,找死!」
一步上前,伸手就抓了過。
他已經看出了渝安的修為,只有五星中期,另外那黑袍男子,雖然有些深不可測,但估算應該在七星範圍內。
在場有二十餘位強者,自己也是六星巔峰強者,就算是七星界王,也鎮壓不住場面。
所以一招之下,肆無忌憚。
一爪而出,身影就同時出現在渝安面前,怪異的獰笑一聲,五指所抓方向,竟是渝安的胸前。
渝安羞怒不已,大罵道:「死流氓!」
但那六星巔峰的一爪之力,任她任何抗爭,都無法掙脫。
&是自己作死,誰也救不了你啊!」
楊青玄一直站在旁邊,此刻才身影一動,右手一抓,一柄金劍就落入手中,直刺而去。
&快!」
高銘驚叫一聲,事實上,他一直都在提防著楊青玄,見其一出手,就猛地收回爪來,想要防禦。
但只不過念頭一起,就突然發現眼前血光迸射。
沒有任何徵兆,完全看不清對方動作,自己一條手臂就飛了出去。
&
高銘腦子一呆,死亡的氣息就在心中蔓延,隨即感到咽喉處一片冰冷,這種冷是徹骨的寒,剎那間就涌遍全身。
事實上,他根本就看不清楊青玄的動作,只是六星巔峰界王的本能,感到了死亡和危險點。
驚恐之下,急忙將全身真元爆發,吼道:「休要小覷……」
&手!」
附近不少武修也感應到了,立即出言呵斥,同時沖了上來。
&
劍光一閃,一片鮮血如噴泉般射向天空。
高銘的腦袋飛了出去,臉上還是怒目圓睜,滿是決然要和楊青玄拼鬥的模樣。
&
那些剛剛衝出來的武修,猛地剎住腳步,一個個駭然的叫出聲來,驚恐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高銘的實力,完全不在他們之下,居然擋不住此人一招?
楊青玄伸手一抓,高銘身上的儲物元器全部飛了過去,無頭屍直墜而下,那拋飛的頭顱,早不知道飛哪去了。
隨後金劍一揚,指向那些衝出來的人。
「!」
這些人無不是倒吸口冷氣,急忙退回到人群中,有些更是逃到數千丈遠。
楊青玄嘴角微微一揚,收起劍來,道:「你們不是覺得我很可疑嗎?大可上前來質疑。只不過質疑的方式,可不是嘴巴,而是手裡的拳頭。」
那些質疑兩人的武修,一個個羞憤又驚恐,哪裡敢上前。
楚興突然雙眼一亮,驚道:「你們,你們兩位就是傳聞中的那兩個煞>
&星!」
另外一位武修,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然後臉色煞白,猛地化作遁光而走,至數千丈外才停下來,生怕自己禍從口出了。
「!」
剩下之人,全都變了臉色,一個個警覺異常。
楚興也是臉色有些難看,甚至額頭滲出冷汗來,對方可是將宋家弟子全滅的存在啊,無論是實力還是膽識,都遠不是自己這些人可以比擬的。
楊青玄和渝安並不知道,自己這些時日來,早已名聲大噪,整個破涅大地,幾乎過半的人都知道了。
楊青玄冷笑道:「煞星?這名字除了土一些外,並沒有什麼不好。我沒閒工夫和你們鬧騰,都讓開!」
一聲「讓」,二十餘人無不閃開,哪還敢擋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