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好!大叔,您這份勇氣讓人敬佩。我們定當全力支持您。不過,耐旱作物種植初期可能需要更多的照料,您可有信心?」
農夫憨厚地笑道:「公子放心,咱莊稼人別的沒有,就是有一股子韌勁。只要公子們能提供幫助,我拼了命也要把它種好。」
朱瀚拍了拍農夫的肩膀,鼓勵道:「大叔,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們會儘快安排種子和技術人員前來指導。您且安心準備,待時機成熟,便開始播種。」
農夫連連點頭,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多謝二位公子,咱們全村人可都指著您二位呢!」
隨後,二人繼續前行,來到了一片低洼地帶。這裡因地勢原因,常年積水,莊稼難以生長,村民們對此束手無策。
朱瀚蹲下身,仔細觀察著泥土,眉頭緊鎖:「此地積水嚴重,若不加以治理,只怕難以種植任何作物。」
朱標也蹲下身來,思索片刻後道:「瀚王叔,或許我們可以嘗試挖溝排水,將積水引入附近的河流或水塘,再對土地進行改良。」
這時,一位老嫗拄著拐杖緩緩走來,聽到二人的對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二位公子,您二位可真是活菩薩啊!咱們這裡的人盼了多少年,就盼著能有人幫咱們解決這積水的問題。」
朱瀚站起身,溫和地對老嫗道:「老人家,您放心,我們定當盡力而為。不過,此事還需詳細規劃,並需村民們配合,共同治理。」
老嫗激動地點頭:「公子放心,只要您二位願意幫忙,咱們全村人都願意出力。這積水之地若能變成良田,咱們的日子可就有盼頭了!」
朱瀚與朱標商議片刻後,決定先繪製一份詳細的治理方案,並提交給朝廷審批。同時,他們也會與村民們溝通,爭取得到他們的全力支持。
一日,二人來到一戶貧困人家。這家只有一位老嫗和她年幼的孫子相依為命。老嫗年事已高,無力耕作,孫子又年幼,生活極為艱難。
朱瀚見狀,心中酸楚,他輕聲對朱標道:「殿下,咱們得想辦法幫幫他們。」
朱標點頭,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老嫗:「老人家,這點銀子您先拿著,買些米麵度日。我們會儘快聯繫官府,為您爭取更多的救助。」
老嫗接過銀子,感動得熱淚盈眶:「多謝二位公子,您們真是大好人啊!我這老婆子無以為報,只能給您們磕個頭了。」
朱瀚連忙扶住老嫗:「老人家,您這是折煞我們了。我們是朝廷派來的官員,為百姓排憂解難本就是我們的職責。您只需保重身體,照顧好孫子便是。」
朱瀚與朱標繼續他們的微服私訪之旅,深入探訪著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角落。他們穿過狹窄的街巷,來到了另一戶貧困家庭前。這戶人家門前雜草叢生,簡陋的木屋顯得搖搖欲墜,一位中年男子正蹲在門口,眉頭緊鎖,手中握著一塊破舊的鋤頭,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憂慮。
朱瀚與朱標緩步上前,溫和地問道:「這位大哥,我們是路過的旅人,能否討碗水喝,順便問問您家中可有什麼難處?」
中年男子抬頭,見二人氣度不凡,卻衣著樸素,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站起身,客氣地回應:「二位公子遠道而來,請進寒舍稍坐,我這就去取水。」
朱瀚與朱標隨中年男子進屋,屋內簡陋至極,僅有一張破舊的木桌和幾張搖搖欲墜的凳子。中年男子端來兩碗清水,雙手微微顫抖著遞給二人。
朱瀚接過水碗,輕抿一口,隨即放下,關切地問道:「大哥,看您愁眉不展,家中是否遇到了什麼困難?」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二位公子有所不知,我家中老小全靠幾畝薄田過活。但近年來天災人禍不斷,莊稼收成越來越差。官府雖有賑濟,但終究杯水車薪,難以度日。」
朱標聞言,眉頭緊鎖,沉聲道:「大哥,我們雖非此地官員,但身為皇族子弟,理應為百姓分憂。您具體說說,或許我們能幫您想想辦法。」
中年男子感激地看了二人一眼,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我家中還有一位年邁的老母和幾個年幼的孩子。老母常年臥病在床,需常年服藥;孩子們又正值長身體之時,家中糧食總是不夠吃。我雖日夜勞作,卻也難以維持生計。」
朱瀚聞言,心中一陣酸楚,他轉頭對朱標說道:「殿下,我們必須將這位大哥的情況詳細記錄下來,回去後向你父皇稟報,爭取更多的賑災物資和減免賦稅的政策。」
朱標點頭贊同,隨即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遞給中年男子:「大哥,這點銀子您先拿去應急,買些糧食和藥品。我們會儘快將您的情況上報朝廷,希望能為您帶來實質性的幫助。」
中年男子接過銀子,眼眶泛紅,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連連鞠躬致謝:「多謝二位公子大恩大德,您們真是活菩薩轉世啊!」
朱瀚連忙扶起中年男子,溫言安慰道:「大哥言重了,我們只是盡了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朝廷不會忘記任何一位子民,我們定會竭盡全力為您和鄉親們爭取更多的福祉。」
離開中年男子家後,朱瀚與朱標繼續前行。他們來到了一片荒廢的田地旁,只見雜草叢生,土地貧瘠。一位老農正在田邊唉聲嘆氣,手中拿著鋤頭卻無心耕作。
朱瀚走上前去,輕聲問道:「老丈,您為何不繼續耕作呢?這片田地若能好好打理,或許還能有些收成。」
老農抬頭,見是兩位氣度不凡的公子,苦笑一聲道:「公子有所不知,這片田地早已荒廢多年。土壤貧瘠,加之近年來乾旱少雨,莊稼根本無法生長。我即便費盡心力,也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朱瀚微微一笑,溫聲道:「老丈放心,我們定當盡力而為。不過,此事還需朝廷的支持和鄉親們的共同努力。我們會將這裡的情況如實上報給陛下,並爭取更多的援助。」????老農連連點頭,感激地說道:「多謝二位公子,您們真是我們的大救星啊!只要朝廷能出手相助,我們定當全力以赴,不讓公子們失望。」
朱瀚與朱標繼續前行,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心中滿是對百姓疾苦的憂慮與責任。
不久,兩人來到了一片略顯破敗的村落,村中的房屋大多由泥土和稻草搭建,顯得搖搖欲墜。村口,幾位衣衫襤褸的老人正圍坐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期待。
朱瀚緩緩走上前去,語氣溫和而堅定:「鄉親們,我們是遠道而來的旅人,見此地似乎有些困苦,特來探望。不知大家可有什麼難處,願意與我們分享?」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緩緩說道:「二位公子,你們的心意我們領了。只是這村子近年來連年受災,收成不好,官府雖有救濟,但終究難以為繼。我們這些老骨頭,還能熬得過去,可孩子們」說到這裡,老者的聲音哽咽了。
朱標聞言,心中一陣酸楚,他輕輕拍了拍老者的背,安慰道:「老人家,您放心,我們雖非此地官員,但身為皇族,定當盡力為百姓分憂。您具體說說,或許我們能想些辦法。」
老者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繼續說道:「公子,這村子缺水缺糧,孩子們餓得面黃肌瘦,我們這些老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啊。官府發的那點救濟糧,根本不夠全村人餬口。」
朱瀚眉頭緊鎖,沉聲道:「鄉親們,我們定會將此情況如實上報給朝廷,爭取更多的救濟物資。但在此之前,我們是否可以先想辦法自救?」
這時,一位中年婦人走了過來,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公子,若真有辦法自救,我們願意拼盡全力。只是,我們不知道該從何做起。」
朱標說道道:「我們可以教大家編織草蓆、籃子等手工藝品,拿到市集上去賣,換些糧食回來。」
中年婦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激動:「公子,這法子好!我們村里人別的不說,手巧勁兒還是有的。只是,我們沒有種子,也沒有工具」
朱瀚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袋種子和幾樣簡單的農具:「鄉親們,這些是我們隨身攜帶的一些種子和工具,雖然不多,但希望能解你們的燃眉之急。至於更多的幫助,我們會儘快聯繫官府,爭取更多的支持。」
村民們紛紛圍攏過來,眼中閃爍著感激的淚光。老者顫抖著手接過種子和工具,聲音哽咽:「二位公子,你們真是活菩薩下凡啊!我們全村人感激不盡!」
朱瀚連忙扶起老者,誠懇地說:「鄉親們,我們並非活菩薩,只是做了身為皇族子弟該做的事。你們才是真正的英雄,用自己的雙手創造生活,養育後代。請相信,朝廷不會忘記你們,我們定會竭盡全力為你們爭取更好的生活。」
言罷,朱瀚與朱標又仔細詢問了村民們的具體困難和需求,並一一記錄下來。
夕陽西下,朱瀚與朱標告別了依依不捨的村民們,踏上了歸途。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許與責任。朱瀚沉聲道:「殿下,我們必須將今日所見所聞如實上報給陛下,讓他了解百姓的真實困境。」
朱標點頭贊同:「瀚王叔言之有理。同時,我們也要思考如何從根本上解決這些問題,讓百姓們能夠安居樂業。」
兩人邊走邊談,心中已有了更加明確的目標與計劃。
回到京城後,朱瀚與朱標立即將微服私訪的情況詳細稟報給了朱元璋。朱元璋聽後,面色凝重,沉默良久。最終,他緩緩說道:「瀚弟、標兒,你們做得很好。百姓之苦,朕亦深知。但朝廷之力有限,需步步為營,方能解百姓之困。」
朱元璋的話語在空曠的大殿裡迴蕩,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與深沉。朱瀚與朱標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定與決心。
朱瀚上前一步,躬身行禮,聲音沉穩而有力:「陛下所言極是,朝廷之力確需審慎運用,方能惠及萬民。但臣等以為,當前之急,在於穩定民心,解決百姓燃眉之急。」
朱元璋微微點頭,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瀚弟言之有理,民心乃國之本。然則,具體該如何施行?」
朱標上前,語氣中滿是對百姓疾苦的關切:「父皇,兒臣以為,首先應加大賑災力度,確保糧食與藥材能及時送達災區。同時,應派遣得力官員前往各地,監督賑災物資的分發,防止貪腐滋生。」
朱元璋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許:「標兒所言,正是朕所慮。貪腐乃國之蠹蟲,必須嚴懲不貸。瀚弟,你以為如何?」
朱瀚沉吟片刻,道:「陛下,臣以為,除嚴懲貪腐外,還應加強對地方官員的考核與監督,確保他們真正為百姓謀福祉。同時,可設立專門的監察機構,定期巡查各地,收集民情,及時上報。」
朱元璋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瀚弟此議甚好。監察之事,確需重視。標兒,你可願擔此重任?」
朱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激動,連忙跪拜道:「兒臣願為父皇分憂,願領此任。」
朱元璋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然而,僅解燃眉之急尚不足夠。瀚弟,你素有謀略,以為如何能從根本上解決百姓之苦?」
朱瀚沉思片刻,緩緩道:「陛下,臣以為,要從根本上解決百姓之苦,需從三方面著手。一是興修水利,確保農田灌溉;二是減輕賦稅,讓百姓得以休養生息;三是重視教育,提高百姓素質,為未來培養人才。」
朱元璋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深思:「興修水利,減輕賦稅,重視教育此三者皆乃國之大計,非一日之功。瀚弟可有具體方略?」(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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