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把賈張氏氣到住院
李大狗洋洋得意,以為事情成了一大半,便迫不及待圖窮匕見。
「你要想活命,只有一條路——嫁給我。
你放心,只要你同意嫁給我,我馬上找人把那王八蛋給廢了,讓他再也不能出現在你面前。」
方菊和李二狗是一個村子出來的,她知道李二狗的德性,小打小鬧李二狗還行,要是涉及到大事,李二狗壓根靠不住。
再說,她好不容易出一個火坑裡爬出來,怎麼會再次跳進另一個火坑。
此刻她心裡已經在盤算另一件大事,也就不想搭理李二狗,快速拉閘鎖門。
「小菊,你再考慮考慮,我不嫌棄你有孩子。」李大狗扔在鍥而不捨的勸解。
《天阿降臨》
兩人同在一個村子裡成長,而且年齡相彷,如今又到了同一座城市,雖然從小到大沒說過幾句話,但李大狗堅定地認為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殺馬特小弟覺得自家大哥有些掉價,開腔道:
「女人如衣服。大哥,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李大狗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屑道:「他娘的,老子玩得是感情,感情你懂嘛!
」
隨後甩了甩頭髮,大搖大擺離開。
邊走邊想:「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他呢?」他自然指的是劉四海。
在李大狗處於構思階段的時候,已經有人為此付出了行動。
抱著女兒的方菊,聽到人走後,打開錢盒子,盯著裡面的錢看了許久。
良久之後,方才拿出幾百塊錢。
將女兒託付給隔壁大姐照顧,自己獨身前往種子店鋪。
前往的路上,她心中明鏡,李二狗的話肯定不是空穴來風,劉四海將她娘倆賣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腦中想著亂糟糟的事情,不知不覺間來到櫃檯前。
「你好,姑娘,買點什麼?」
看店的人是個老大爺,見方菊神不守舍,半天沒說話,於是多留了個心眼。
他做種子生意多年,來往的顧客多半是男人,女人來買種子還好說,要是來買農藥,多半是想不開來喝藥自殺。
被老大爺說話一震,方菊緩緩回過神來,磕磕巴巴說道:「我來買點除草劑。」
「除草劑。」老大爺心想,「都快入冬了,誰會買除草劑,這姑娘肯定是遇到事了。」
又看了看方菊,多俊一姑娘,還那麼年輕,要是喝他家農藥,那他罪過可就大了。
自己年齡大了,還想多積點陰德呢,可不能讓這姑娘死了。
「唉~」他長長嘆息一聲,引出後面的話,「姑娘,路還長,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翻不過去的山。」
方菊臉一紅,不是羞澀,而是被看破心思受到了驚嚇,心情劇烈轉變的情況下,腎上腺激素飆升。
老大爺以為她是自殺,而她想得卻是害人。
她似受驚的兔子一般,飛快逃了出去,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
陣陣寒風襲來,她渾然不知,如木頭人一樣行走,看不見天看不見地也看不見人。
不一會,她就撞到了人。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是故意的。」
「走路沒帶眼睛啊,我藥都被你碰灑了。」一道狹長猥瑣聲音從身穿軍大衣的矮小男人口中發出。
「藥!」
方菊對這個字極為敏感,定睛看向地面散落一地的老鼠藥,她心想:「都是命。」
沒買到農藥,讓她想要放棄毒害劉四海,可又碰上賣老鼠藥的,她覺得是天在「幫」她。
「你的藥怎麼賣?」她手腳麻利,很快將散落一地的紙包藥拾起來。
灰子一聽,眼神亮了,心中的不爽全消了,第一天出來做生意,以為要空手而歸呢。
誰曾想被撞了一下,還撞出生意來了。
「三塊錢一包。」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我的藥雖然貴,但效果好。用了我的藥,保管你家裡連老鼠影子都見不到。」
「拿兩包。」
方菊乾淨利索的掏出錢來,遞給他。
沒有預料中的討價還價,讓灰子的一肚子的腹稿覆水東流。
他悄悄錯愕一下,手卻沒閒著,一秒鐘完成錢貨兩清的行為。
方菊心裡慌,越慌越急,將藥緊緊握在手裡,低頭離開。
她的快速離去沒有讓灰子覺得有何不妥,反而讓他鬆了一口氣。
回頭又看看那女人有沒有回來,見到沒人,他徹底放下了戒心。
掂量手裡的六塊錢,心裡美滋滋的,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
「白灰用紙一包就能賣錢,我王灰,真踏馬是個人才。」
暗自得意一會,他想試試還能不能繼續碰出生意。
……
無債一身輕,劉四海哼著小曲在菜市場挑選大閘蟹。
「老闆,就這三隻,多少錢?」
「好嘞。一斤六兩,三十二,收您三十,下次還來哈。」
「好說。」
劉四海付過錢,笑著接過袋子,掛在自行車上。
自行車已然被掛的滿滿當當,胖頭魚,排骨,瓜果蔬鮮應有盡有。
還完錢,剛好路過早市,便想著買點東西給她們娘倆補一補。
從菜市場入口到出口,前前後後花了一個小時左右。
深秋的暖陽可是很難見到,今天亦是陰天,但劉四海的心情卻如同寒冬的暖陽一樣和煦溫暖。
「啊哈~,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生不傷悲……」
哼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調調,踩著腳踏板樂呵呵來到城南。
路途,前方一道失魂落魄的人影讓劉四海覺得眼熟。
加快速度追上去,看到一張月牙臉,正是方菊。
他招呼道:「幹嘛呢?怎麼不把彤彤帶上?」
聽到聲音,方菊的懸著的心像是被重錘擊中,下意識將握在手中的兩袋老鼠藥藏在袖口裡。
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回道:
「我…,我出來買麵粉。」
劉四海覺得奇怪,不明白方菊怎麼會那麼客氣對他講話,但也沒多想,因為是好事嘛。
見方菊兩手空空,問道:「麵粉呢?」
「店關門了,沒買著。」
「關門?大清早的,應該還沒開門吧。」
方菊不停地揉搓紅色毛衣露出的線頭,忐忑不安道:「是吧。」
「嗨,以後我來買面,你一個女人幹這種體力活不方便。」說完,劉四海拍了拍後座,「上來,我載你一程。」
話一出口,他便後悔了,覺得自己太過得寸進尺。
出乎他的意料,方菊竟然沒翻臉,還側著身子坐在後座。
劉四海暗忖道:「哈?莫非我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讓她直接原諒我了?」
方菊看到車把掛著的各種食材,水果,心裡想:「這是我和彤彤的斷頭飯嗎?」
兩人各自懷著心思,誰也沒開腔搭話。
路不平,顛顛倒倒,起起伏伏,方菊原本雙手握住車後座,保證自己不被巔下車,與劉四海保持距離。
可隨著路況越來越差,車子顛的越來越厲害,她擔心袖子裡的老鼠藥被巔掉,於是改用雙手抓住劉四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