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敢阻我殺人?」 詞宋看著來人,神色冰冷地問道。
「在下吳顯,中州城城守,這些人雖然犯了錯,但還罪不至死,還請詞少將軍網開一面。」 灰袍男子對著詞宋拱手說道。
「罪不至死?」
聞言,詞宋嗤笑一聲,「若非我今日碰巧遇見此事,那寧家女子豈不是要被他們糟蹋?到了那時,誰又能來治他們的罪?」
「這。。。」 吳顯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吳城守,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他們幾人,今日必死。」
許少聰瞥了一眼吳顯,冷聲道。 話音一落,詞宋掌心便是有才氣涌動,凝聚成一柄長劍,裹挾著凌厲劍氣,朝著幾名公子哥暴掠而去。
吳顯見狀,臉色頓時一變,身形一閃,便是擋在了幾名公子哥身前,一拳轟向了那柄才氣長劍。 「吳顯,你要想清楚,你今日阻止的人是誰。」
許少聰見狀,眉頭一皺,對著吳顯冷聲道。 「許衛尉,我自然知道他是誰,但我是中州城城守,守護中州城安危是我的責任,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我眼前殺人。」
吳顯看了一眼許少聰,苦笑著說道。 「所以,在這些人行兇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詞宋臉色冰冷地看著吳顯,「是不是因為他們是世家弟子,而受害者只是普通百姓,所以你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
吳顯張了張嘴,卻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既然你無法做到公平對待,那今日,這幾人,我非殺不可。」 詞宋話音一落,掌心便是有才氣涌動,凝聚成一柄柄長劍,裹挾著凌厲劍氣,朝著吳顯身後的幾名公子哥暴掠而去。
吳顯見狀,臉色頓時一變,身形一閃,便是擋在了幾人身前,一拳轟向了那些才氣長劍。
只是這一次,吳顯的拳頭並沒有像方才那般轟碎那些才氣長劍,反而是被其中一柄長劍洞穿了拳頭,連帶著整個手臂直接被斬去,鮮血四濺。 「啊!!!」
吳顯捂著手臂斷口處,臉色蒼白地倒在了地上,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與此同時,六個頭顱滾落到吳顯的身前,那六名公子哥,連慘叫聲都沒能發出,便是被詞宋斬殺。 「你。。。你竟然真的敢殺他們。。。」
吳顯看著身前的六顆頭顱,眼中滿是驚恐之色,他似乎沒有想到,詞宋竟然真的敢當著他的面殺人。 「我為何不敢,詞將軍府,得梁王敕令,朝堂百官,皆可先斬後奏,區區幾個紈絝,殺了也就殺了。」
詞宋瞥了一眼吳顯,神色冰冷地說道,「今日之事,你若有異議,便去找梁王參我一本。」
「你應該慶幸,今日我心情不錯,留了你一條性命,我給你十息時間,
立刻消失在我眼前,否則,我不介意將你也一併殺了。」 吳顯聞言,頓時如蒙大赦,也顧不上手臂上的傷勢,連忙從地上爬起,身形一閃,便是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你們幾人,將這些屍體處理一下。」
看著遠去的吳顯,許少聰對著身旁幾名侍衛吩咐了一聲,緊接著對著在場圍觀的百姓拱手說道,
「今日讓諸位受驚了,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如此齷齪之事,實在是死有餘誅,日後諸位若是遇見此等不平之事,可來我衛尉府府通報,我許少聰必會為大家主持公道。」
許少聰的話音一落,在場眾人頓時爆發出歡呼之聲。
「多謝許衛尉,多謝詞少將軍。」 「有許衛尉和詞少將軍在,我等百姓也能安心了。」
「是啊,這兩位大人都是真正的為民除害啊。」
「。。。。。。」
聽著周圍眾人的議論聲,許少聰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對著眾人拱了拱手,「諸位,今日事了,還請散了吧。」
隨著許少聰話音落下,在場眾人也是紛紛拱手行禮,隨即轉身離去。
看著逐漸散去的眾人,許少聰轉頭看向一旁的詞宋,「詞宋,今日之事,恐怕會給你惹來不小的麻煩。」
「一些小麻煩罷了,還奈何不得我。」
詞宋聞言,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隨即對著許少聰笑道,「再說了,我什麼時候怕過麻煩?」
「說的也是。」
許少聰聞言,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幾具屍體,眼中閃過一抹寒芒,「這些世家弟子,仗著家族勢力,為非作歹,欺壓百姓,若不整治,恐怕中州城永無寧日。」
「不是,少聰,真的假的啊?」
詞宋聽著許少聰的話,忍不住眉頭微挑,「這還是我認識的許少聰嗎,怎麼也說起這種大話來了?」
「嘿嘿,畢竟我現在也是衛尉了,有些事情,總得要去想想不是?」
許少聰聞言,頓時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隨即正色道,「不過,我說得也是實話,這些世家弟子,的確需要整治一番了。」
「我們那時候幾個人雖然也是紈絝,但除了你以外,都未曾做過任何仗勢欺人,作奸犯科之事,可這些人,仗著家族勢力,行事卻是越發地過分。」
詞宋聞言,嘴角抽搐了兩下。
「算了,不說這個了,好久不見,要不要來我衛尉府
喝幾杯?」 許少聰對著詞宋邀請道。 「今日怕是不行,我今日才回中州城,還得回書院一趟。」
詞宋聞言,搖了搖頭,「等過幾日,我請你喝酒。」
「不行,至少你也得見一見離歌姑娘吧?她可知一直在向我打聽你的消息,今日好不容易見到你,總不能連一面都不見吧?」
「什麼?離歌在衛尉府?」詞宋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許少聰點了點頭,看著詞宋,解釋道:「是啊,離歌在衛尉府已經住了將近兩年時間了,據她所言,她是為了逃避家裡人安排的婚約,這才偷偷尋到我,要我幫她躲避,她一個弱女子,在中州無依無靠,我便讓她留在了衛尉府。」
詞宋的臉上露出怪異的神色,好傢夥,這許少聰未免也太好騙了吧,如此蹩腳的理由,他都相信。
「正好,我前幾日見到了他的家人,也有些事情想要問一下離歌姑娘,那我就去衛尉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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