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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謝家答應了你的條件,你也該拿出點真本事讓他們見識見識了。一輪金針渡氣之後,謝老爺子就能拿起筷子來了,而且還能簡單說出幾個字來。這讓謝遠山和謝曉娜嘆為觀止,連呼奇蹟。就連朱子文也沒想到你的治療竟然能夠立竿見影,更是大喜過望。
你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拿出一顆最小最小的萬年石髓晶交給謝曉娜,說道:「這東西比鑽石貴一百倍。你拿去細細的研成粉末,分成21份,加入藥材里熬成湯藥給老爺子喝,一天三次。」
謝曉娜雙手捧著萬年石髓晶小心翼翼的去吩咐熬藥了。你又對謝遠山和朱子文說道:「金針渡氣三天一次,共需七次,我不能在燕京呆這麼久,你們看是不是安排謝老爺子跟我返回省城?」
「沒問題,一切我來安排。」朱子文立刻答應了。
「那燕京的事情就拜託了。」你對謝遠山說道。
見識了你神鬼莫測的醫術之後,謝遠山對你的話不打半點折扣,當下立刻保證馬上著手去查,最多三個月,肯定會有消息。然後又雙手遞上一張支票,「也不知道田師傅喜歡什麼,一點小小的心意,回頭讓曉娜帶你出去逛逛,給家裡捎點小禮物吧。」
你也沒跟謝遠山客氣,直接收起支票,道了聲謝,對謝遠山也多了幾分好感。你已經了解到謝遠山是謝國華老爺子的長子,一向老成持重,既然答應了你的要求,肯定不會忽悠你。現在又額外附送支票一張,顯然是在表示認可和補償的意思。
朱子文進京一趟,又將匆匆返回省城,更是忙碌,謝遠山估計也跟他一起辦理重要事情。所以晚上還是謝曉娜負責招待你。
這次謝曉娜沒有再去羊肉館子,而是把你帶進了五星級香山國際大酒店的豪華包間。這次她也不只拿了一瓶酒,而是直接一人開了一瓶,看樣子上次被你搞成了個半吊子,讓她很是不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謝曉娜明顯又有點上頭了,她杏眼迷離的看著你說,「上次你說你沒病,但是有老婆,是什麼意思?」
這意思還用問嗎你不好怎麼回答,說了句:「就是字面意思。」
「切,你的意思無非就是說自己是個好男人唄。」謝曉娜撇撇嘴,把玩著手裡的酒杯,幽幽說道:「女人無所謂正派,正派只是因為受到的引誘不夠;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只是因為背叛的籌碼太低。」
你低頭吃菜,並不接招。
「你不想跟我說這些,那就不說了。」謝曉娜端著杯子坐到你身邊,說道:「你醫術這麼高明,幫我個忙唄。」
「幫你什麼忙?」你愕然問道,婦科病你可沒興趣。
「你能不能給我開個藥方,可以讓男人變太監的那種?」
你:「」
「行不行嘛」謝曉娜嬌聲催問道。
你擦拉擦汗,「這事你得找外科醫生,或者獸醫也可以。」
「我要能這麼幹,還找你幹什麼。」謝曉娜白了你一眼,帶著殺氣接著說道:「我要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的那種。」
「那你得找個寫小說的」你又好奇的問道:「你跟誰這麼大仇呢?」
「我老公1謝曉娜依然殺氣騰騰的。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你就更不能幫忙了,只好敷衍著勸道:「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不至於這麼大動干戈吧。」
謝曉娜罵道:「床個屁!他這會兒不知道在誰床上呢。」
繞來繞去,還是繞到私生活的問題上來了。出軌這種事情屬於世界性的難題,你又不是婚戀專家,隨口說道:「那你想個辦法抓個現場,讓他家長輩管管唄。」
謝曉娜更加激動,「抓?不知道抓了多少次了,每次還不是丟我自己的臉。我也不知道是倒的什麼霉1謝曉娜說著一揚脖子,喝光了杯里的酒,苦笑道:「老公出軌,丟臉的是我;捉姦在床,丟臉的也是我;我要是跟他一樣在外面亂搞,丟臉的不光是我,我們整個謝家都跟著我丟臉!太不公平了1
公平?這世上從來沒有絕對的公平。所謂男女平等也就是個籠統的概念,不可能在任何方面都能做到一碗水端平。這事要攤開了說,夠寫本書的了。你沒那閒功夫扯這些雞毛倒灶的事,便直接慫恿道:「不行就離婚唄,反正你年輕漂亮,家世又好,還怕沒人搶著要嗎?」
「離婚?我倒是想啊,但是可能嗎?」謝曉娜給自己滿上酒,「他們錢家跟我們家算是世交,我這一輩就堂弟謝明揚一個男的,所以他錢志豪就入贅到我們家。像我們這樣的家族聯姻,離婚?呵呵。」
你這才明白,原來謝曉娜和他老公是大家族之間聯姻,而且還是入贅,這其中的關聯糾結實在是太難處理了。一旦離婚,基本就象徵著兩個家族的決裂,而且兩大家子跟著一起丟臉。所謂一入豪門深似海,兩大豪門那就深深太平洋底深深傷心了
「所以,我就想乾脆把他閹了,看他還怎麼去外面給我丟臉1謝曉娜再次期盼的看著你,說道:「你就幫幫我吧,不用你動手,幫我配副藥就成。」
「呃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這藥我實在是配不出來埃」你無奈的說道。
謝曉娜並沒有失望,而是不依不饒的說道:「那先搞點迷藥把他放倒,再扎他幾針,這總可以吧。」
「這這屬於故意傷害罪吧,而且有違醫者仁心,我實在沒辦法幫你。」雖然你一直強調自己不是個醫生,但這時候只好拿出來當擋箭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讓我怎麼辦?」謝曉娜煩躁的喝了一大口烈酒。
你連忙撇開自己,把謝曉娜往岔路上帶:「你這種情況也不少見,那就做個名義上的夫妻,兩個人各過各的唄。」
謝曉娜嘆了口氣,說道:「普通人可以這麼幹,但是我不行。一旦我們這麼做了,傳出去可就淪為了笑柄。」
「那就再努努力,挽救一下?」你嘗試著問道。
「我又不是沒試過,剛結婚的時候,我對他也不差啊,但是他就是說在我面前沒尊嚴。」謝曉娜恨恨的說道:「自己文不成武不就沒本事,倒怪起我來了,他就是個孬種1
你低頭不語,豪門子弟如果不是太不成器,怎麼可能入贅?而且那個錢家的權勢肯定遠遠不如謝家,這才委曲求全的攀上這種裙帶關係。以謝曉娜這種脾氣,想必也不會很體貼的顧及他老公的心情,肯定沒少給臉色看。
謝曉娜越說越鬱悶,酒也越喝越多,她那一瓶都快見底了。你既幫不上忙,也不好再怎麼勸了,只得賠著喝酒。
謝曉娜搖搖晃晃的粘起來,伸手搭上你的肩膀,噴著酒氣說道:「你不幫我就算了,陪陪我總可以吧。」
唉,又是一個豪門怨婦,你不免想起徐婧芸來,接著又想到了那別開生面又不堪入目的一夜,丹田中一股熱流開始激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