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點,一點!
「啊!」
頭髮被人向後用力的一扯,失去重心的雙腿直接就跪在了那石子遍處的荒地上,膝蓋上被磕得鑽心的疼。
可是她還是不想放棄啊!
她伸手用那參差不齊的指甲劃著身後的人,指甲划過皮肉的聲音讓她有種報復的快慰感。她甚至能夠聞到那皮肉綻開,鮮血流出來的味道。
可是儘管這樣,身後的人還是不放手,反倒是用力地將她長發往後一扯。
那種幾乎要將整個頭皮扯起來的疼痛感讓眼淚直直逼到眼角,她像個瘋子一樣掙扎,毛毛細雨越來越大,豆大的雨水冰冷地落在她的身上。
又冷又餓,可是她還是不甘心:「放開我!放開我!」
「安靜點兒!不然待會兒給你好看!」
男人直接就在她臉上甩了一巴掌,跟一塊石頭砸下來一樣,甩得她耳朵嗡嗡嗡的作響,雙腿一軟,就這樣被男人拖著走。
閔茜看著只有那麼幾百米的高速公路,只覺得眼前的光一點點地黯淡下去,最後雙眼一閉,什麼意識都沒有了。
水澆下來的時候她整個人一抖,黑衣男人拿著水桶看著她不懷好意:「醒了?!」
黑衣旁邊還站了一個紅衣男人,他的嘴角紅腫一片,見她睜開眼睛,直接就抬腿往她小腳肚一踢:「我讓你跑!他媽的我讓你跑!我讓你打我!看來是這幾天我們對你太好了,不給點兒教訓你還真以為我們好糊弄是吧?!」
小腳肚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將自己蜷縮起來,可是手被綁在身後,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男人伸著那黑粗的手指向自己襲過來。
上身的小羊毛開衫被粗暴的撕爛,衣帛裂開的聲音就跟那凌空響起的雷聲一樣,閔茜顫著身體拼命的掙扎。
嘴上的腳步粘得她嬌嫩的皮膚刺咧咧的痛,手上緊緊綁著的繩索也捆得她手腕發燙的疼。
一天沒吃東西的身體在剛才最後的一場孤注一擲之後除了挪著往後退再無更大的動作。
可是後背上頂著冰冷的牆壁告訴她已經無路可退了,她像個瘋子一樣搖頭,眼淚混著髮絲凌亂地淌在臉上。
可是兩個男人盯著她眼睛都快發光了,黑衣正在用力地扯著她的褲子,紅衣的在用力地扯著她的上身的無袖。
兩個男人跟吃了壯陽的藥一樣,眼睛發光不止還力道巨大,質量那麼好的衣服都被他們撕爛了。
白燦燦的身體就這樣被暴露出來,就留的兩件蔽體之物根本就擋不住她所有的風光。
看到如此美妙的景色之後兩個男人更是瘋了,眼睛又亮了一層,就好像是深山中許久獵不到食物的惡狼一樣。
「他媽的!這女的簡直是尤物啊!」
「嘖嘖嘖,這皮膚,滑的我都擔心我碰一碰會不會破皮!」
粗糲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一直滑上,他們一個人掌握一方,一個從大腿摸上去,一個從小腹摸上去。
閔茜從未這樣的絕望過,看著他們的手雙眸緊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