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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挑選了、和三項作為晉升考核的重點,潼恩負責提前布置考場。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至於強橫戰力,就算是基本要求吧。
瑞秋認了好久才認出來趴在自己懷裡痛哭的美女弓手是誰,然後捏著鼻子拉著後者去村落澡堂。雷恩麗很快就跑到公會來,對你連連鞠躬道謝,謝你救回了她的弟弟。
死掉的另一個冒險者公會會長其實也挺倒霉的,他跟你一樣,受到了冒險者們的連累。
你的情況是得罪了希爾瓦娜女士,而他則是因為三件事得罪了大主教──先是美女弓手在公共場合高談闊論血色天罰者和女神轉生的設定,被定罪妖言惑眾;威廉和約翰接了黑街的私活,站在了大主教的對立面;的牧師潛入毒草農莊搜集證據被發現。這三件事都是另一個冒險者公會開張之前發生的。當然,開張之後,冒險者們也繼續惹了不少事。
上午沒有其他冒險者回來。
午飯過後,你前往競技場觀看中端局的比賽,因為職員里有好幾人都參賽了。報名限制12-16級。第一輪賽事跳過,只是覺得第二輪淘汰賽會有點看頭──簽運不好,潼恩和後排教官撞到了一起。
「真是叫人情緒激動!領主大人的兩位得力助手提前交戰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主持之人看了看場上,又看了看手裡的台詞,捏成了團,「左手邊的選手能同時使用奧術和神術,聰穎過人腹黑成性,前陣子我只是在路上撞了她一下肩膀,回家鑰匙孔就被牙籤堵死了!右手邊的選手是用弓的法師,聰穎過人笑裡藏刀,凡是上過她課的冒險者皆談虎色變只聽到瑪格兩字就臉色慘白!她倆究竟誰能獲勝呢?」
潼恩微笑著向觀眾們揮手示意,後排教官也是如此。
雙方彼此恭敬行禮,
擺開架勢。
因為潼恩16級最高,後排教官12級最低,所以在賽前允許後排教官提前施展兩道法術來彌補等級差距。
後排教官施展的是6環,一隻力量醇厚的超大型氣元素!乍一看就像是四五米高,活了的龍捲風停留在她的身旁,隱約能看到一雙手臂和猶如哭嚎的面孔。第二個法術是6環,在她頭頂上空懸浮著一顆彩虹色的眼睛珠子,滴溜溜的轉來轉去,等待射擊指示。
潼恩笑眯眯的,流下了一滴冷汗:「……瑪格麗特,親,友誼賽而已,不必如此認真吧?」
「哦?姐姐以為我認真了?」後排教官掩嘴輕笑。
比賽──!
開始!
後排教官掏弓速***准和速度堪比戰士,打在了潼恩以瞬發施法弄出來的1環上。知道對方只會瞄準腦袋就好擋多了,潼恩對準衝過來的超大型氣元素施展……到一半,法術被膝蓋中的一箭引發的劇痛打斷。
潼恩緊急換別的法術,再次用瞬發專長,施展了4環奧術。這可是要消耗掉一個8環的法術位,潼恩也下了血本了。之後馬上接正常施法的4環神術,秒殺了超大型氣元素,並且用身上的石膚彈飛了接下來的射箭。但是,稍微晚了一點點,氣元素在消失之前已經衝到潼恩很近的距離了,身上掛起的旋風影響了潼恩站立平衡。
虹光法眼突然射出一道藍色的光線,
射中了潼恩的腿,
腿開始迅速石化!
潼恩馬上扔出兩把匕首,用瞬發施展了3環將她們變成活化的長劍,交錯砍斷自己的大腿!然後用正常速度施法1環。
7環神術倒是可以長出新的腿來,但需要花很多時間,還是止血重要。
潼恩和後排教官同時施法!
她倆現在都是相同時間兩次進攻──潼恩是瞬發接正常施法,兩次。後排教官是虹光法眼和正常施法,兩次,或射箭兩次。
潼恩瞬發3環神術,猶如太陽般的能量在她的掌心爆炸,射線擊在後排教官的身上令其發出痛苦的驚呼,馬上繼續接法術反制,將後排教官正在施展的某個法術化為烏有。與此同時,虹光法眼再度射出了光線,
──雙重射線!
運氣爆了,1/8的概率出雙重射線!
一道紅色射在潼恩的肚子上,瞬間起火,足以秒殺11級精銳戰士的火傷被潼恩驚險側身翻滾躲避,傷害減半,畢竟對射線早有心理準備,但萬萬沒想到會出雙擊!綠色射線炸在半空中側撲的潼恩的臉上,連閉息都沒來得及。
綠射線是劇毒!
潼恩瀕死,撲倒在地痛苦白沫抽搐不止。
競技場的工作人員迅速沖了上去,宣布勝負已定,實施搶救。後排教官也負了傷,但還撐得住。
「瑪格麗特怎麼打友誼賽下手這麼狠?」
「……截胡的仇……」
「──哦哦!」
若是實戰,每個人都會省著施法位,更不會玩命用瞬發專長浪費寶貴的高環施法位,無論是你、安妮特、潼恩還是後排教官皆在實戰中有所保留,畢竟,法術位一旦用光很可能危及生命。
觀眾們沸騰了,這可比低端局刺激多了,忽然又安靜下來齊齊回頭盯著你的身後——安琪揮舞著潔白的雙翼降落,遞給你任務詳情。
又回來兩隊,和,後者還帶著二十多名獲救的囚犯前來投奔你的領地,所以歸期遲了。
嚴格按照任務要求,前往劈雲城附近的軍方堡壘,換上了信徒們的長袍,別上徽章,手握聖徽,蹲守每周定期前來的女信徒們。任務目的倒也簡單,綁走幾個女信徒。他們以前當傭兵時幹過這種活。
接近黃昏時,一輛馬車順著蜿蜒山路向著堡壘移動,
將馬車攔住,並巧言哄騙說是大主教臨時有令,馬車不去堡壘了,去另外一個地方,跟著他們走就是了。
女信徒和馬車夫聽罷哈哈大笑。鬼知道究竟是怎麼秒暴露的,事後想想可能是因為他們行走作派都像是殺伐之人,根本不似信徒。
「我們知道你很猴急,但城堡還是要去的啊。」女信徒們掩嘴笑道,「不然大主教或將軍知道了,大家都要遭殃的。」說罷笑著驅趕馬車繼續上山。
怔在原地,滿臉懵逼,完全沒搞懂是哪裡暴露的。
此時他們面對兩個選擇,要麼強行搶人要麼再找機會,考慮到這裡已經是軍方勢力範圍下山途中還設有關卡,搶人逃逸實在難保全身而退,只好先跟著馬車進入城堡再想辦法下手。
這次一次他們學精了,不假扮信徒了,而是打昏了幾名士兵扒掉制服鎧甲假扮軍人。當他們大搖大擺的走進軍方堡壘沒超過五分鐘,再次穿幫,而且是被將軍本人當場抓獲。
「搞毛啊!」的隊長臉貼在冰冷的地上,喊道,「究竟是怎麼發現我們完美喬裝的?制服是軍方的,鎧甲是軍方的,我們的行走作派也非常接近軍人,沒道理!」
引發了軍人們哄堂大笑。
將軍坐在其中一人背上,用劍挑著隊長的脖頸冷笑道:「老子今天可以讓你死得明白。首先,你們四個傻缺沒換武器,大概是傭兵吧,除非死到臨頭否則傭兵不可能放下吃飯的傢伙,我們部隊沒有你們這種樣式的刀劍;其次,我們部隊的兵源基本都來自信徒,平常就會有專人在守門時檢測善惡陣營,你覺得四個人里三個中立一個邪惡,可能不引起注意嗎?最後嘛,就更可笑了。」
將軍揪著隊長的衣領:「傻缺,在衣領上別著其他勢力的徽章是幾個意思?腦積水嗎?」
「臥槽……忘了。」
以前是傭兵,每次出任務都需要大赫赫的彰顯自己的隊伍名稱,畢竟只有出名才會有更多生意,這個套路與冒險者截然不同。冒險者們從不需要大張旗鼓的宣傳自己,事實上,他們惹得麻煩可能比解決的麻煩更多,生意也不是等別人給,到處旅行也是工作之一。冒險者不習慣配搭公會的徽章,但傭兵特別喜歡佩戴徽章甚至在披風上紋繡,越顯眼越好。喬裝時順手就戴上了。
委實講,這死法也太蠢了,不甘心啊。
「冒充軍人可是重罪,就算活罪也是幾十年囚禁或流放。」將軍用劍抵著隊長的脖頸,回頭問紋章官,「查出來了嗎?這是哪家勢力的徽章?貴族?商隊?傭兵公會?」
紋章官翻了翻冊子,撓頭說道:「有點棘手啊。是冒險者公會。」
「……」
將軍一下就不說話了。
過了很久,繼續問道:「哪家的?子爵的?」看到紋章官點點頭,將軍馬上仰頭嘆息,「什麼鬼?為啥來搞我?我惹誰了?」說罷站起身,用鞋尖將按倒在地的隊長勾起……只是這樣的輕輕一個動作就讓成年男性直接從趴姿變成了站姿。
用劍側拍了拍隊長的臉,將軍皺著眉頭問道:「我改主意了。你們可以滾,但在滾之前,老實說你們的任務是什麼?」說罷招了招手,叫來了牧師,施展誠實視域。
已經任人宰割了,還有什麼選擇?於是把自己的任務簡單說了一遍。
將軍聽罷陷入了沉思。
來回踱步。
「好吧,聽清楚我接下來說的話,小丫頭們。」將軍瞪著四名前傭兵大老爺們,一字一頓嚴肅的說道,「我本來想把你們埋進後院的莊稼地里,但你們的東家實在是有點惡名昭著,我不太想跟他樹敵。信不信由你,劈雲城的大主教也打算拉攏我,有一陣子了,但我是名軍人,只聽命於侯爵大人,不喜歡結黨,你家會長和大主教願意互相掐是他倆的事,不要把我牽扯進去──就這麼回去轉告會長。」
「我跟古城的守衛隊長是幾場戰鬥生死與共的戰友,他警告過我,遠離你們東家——不好惹、不好控制、無利益可榨取甚至光是靠近就會惹禍上身,我最初還以為是誇大其詞,但直到波爾茨子爵那麼大的人物都完蛋了,連希爾瓦娜女士也求和了……」
「如果要搞劈雲城大主教,去其他方向湊證據吧。我這裡此路不通。作為補償,從今天開始,我將會跟大主教劃清界限,不再有任何來往。也請你們會長不要跟我有任何來往。」
然後四人真的被釋放了,還因為天色已晚為由被邀請留下跟軍人們喝酒吃肉在軍營過夜。第二天上午,他們還在軍方堡壘里參加了少許訓練,這才回來。
……他們到底是,
跑去
幹嘛的!
全員生還純屬命大。
a,放棄尋找大主教與軍方來往過密的證據。
b,等待有十足把握時,換個靠譜的小隊再去。
「其實也不怪他們,畢竟冒險者和傭兵是工作相似的兩股勁。」海瑟薇勸慰道,「打個比喻,就好像是同樣施展奧術的法師和術士,同樣施展神術的牧師和德魯伊,同樣製作魔法裝備的武器匠和防具匠,同樣往東的馬車和船。轉行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想當初,從冒險者轉為傭兵也吃了不少苦,甚至差點解散,最後換了隊長。即使如今又變回冒險者了,言行舉止也透露著古怪,各種彆扭。」
你翻開的任務詳情,至少,這四個角鬥士不僅完成了任務,而且還帶著一大幫人來投奔領地。
角鬥士到底是比傭兵有出息。
當抵達劈雲城附近的修道院後,嚴格按照任務要求執行,偽裝成神職人員,企圖混進去。沒超過五分鐘就被捕了。
……比傭兵有出息的那句話,
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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